“别装死,起来。”
有人在云浅身上踢了一脚,云浅低吟一声,面上露出了疼痛地扭曲状。
“于嬷嬷,她好像快要不行了……”
一个太监尖着嗓子向站在后面的人禀报着。
“拖出去。”
于嬷嬷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种得意的讽刺:“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娘娘还准备了许久好招来款待她,现在就不行了可怎么是好?”
她话音一落,立刻扭着腰转身出去,两个太监,将半死不活的云浅也拖出去。
在黑暗中待了三天,突然见到强光,云浅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下,等她缓过来,就瞧见了屋里的情状。
这似乎是一个刑房,各种各样的刑具在她面前摆成一排,端着茶坐在上位上的皇后拨弄着水面上漂浮着的茶叶,狞笑着下令。
“给本宫用刑,打得她招为止。”
“娘娘饶命,月侧妃的死,与妾身无关啊……”
云浅瞧着提着鞭子靠近的太监,还没等他们动手,就已经跪地求饶:“您无非就是想对付四皇子,妾身帮您就是,不要杀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一改往日冷厉强势的形象,卑躬屈膝瑟瑟发抖,像极了吓破胆的弱女子。
皇后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下,眼帘抬起,讽刺地瞧着云浅:“谁告诉你本宫要对付老四?你可知,污蔑本宫是要被凌迟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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