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脸色铁青,皇后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意味,群臣窃窃私语,觉得这位四皇子的侍妾已经狂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宫衍瞧着自家淡定得不能更淡定的四皇弟,眸光危险地眯起,越发觉得这位李侍妾的身份。
一众心思各异的人打着自己的算盘,那位北宫大小姐已经占了起来,朝帝后拱手一礼:“北宫澜不才,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本事,便是驯兽。”
云浅端着酒杯正想喝一口,乍然听到她这话,差点笑出声。
这北宫澜比什么不好,非要跟她比驯兽,这不是没事找抽么?
“北宫小姐确定是要跟我比驯兽?你若是现在反悔,想要换一样,还来得及。”
本着尽量不欺负脑残的原则,云浅很好心地提醒她一句,可结果是,人家根本就不领她的情。
北宫澜环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嗤笑一声:“你若是不敢比,可以直接认输,本小姐也不会故意为难你。”
云浅低垂了眼帘,瞧着杯中晶莹流转的美酒,哼笑出声:“倒不是不敢比,只不过,既然是比试,没点赌注怎么行?”
北宫澜冷厉地盯着她:“你想赌什么?”
“关于这一点……”云浅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苦恼,“关于这一点,我还没想好。”
“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敢比,所以想尽了办法拖延时间。”北宫澜有些高傲地睨着她,“我看也不用费心想什么赌注了,输的人,当众脱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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