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澜凄厉的嘶吼声伴随着衣衫破碎的声音顺着空气传入众人耳中,众人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
他们再次瞧向云浅的时候,已经感觉自己是在看一只母老虎。
很快地,北宫澜香肩露了出来,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挂在几道狮子抓痕,殷红的血迹从那些抓痕中溢出来,看上去有些渗人。
“够了,快叫这只畜生住手,得饶人处且饶人,北宫澜已经得到惩罚了,你有何必赶尽杀绝?”
安嫔拧眉斥责着,偏过脸去,似乎不忍再看:“女儿家名节最重要,若是这么毁了,你叫她日后怎么做人?”
云浅单手拖着腮,另一手在桌上轻敲着,似笑非笑地睨着在金狮爪下不住挣扎的北宫澜,唇角讥诮地弯起。
“娘娘这话说得好仁慈,只可惜,她得罪的是我,我可没有娘娘这么宽大的心胸。”
她哼笑一声,顿了顿,又继续道:“我只知道,如果今天输的人是我,这位北宫小姐肯定会把我往死里整,我也是女子,娘娘怎么不想想,若是今日被脱的人是我,我日后要怎么做人?”
那位安嫔娘娘被她哽了一下,眉心处拧起小山一样的褶皱。
眼看着北宫澜上半身已经只剩下一个被撕的破碎的d兜,安嫔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了最上位的皇帝。
皇帝不忍心爱的女子难过,警告地盯一眼云浅,云浅冷漠地别过眼去,好像根本没看见他给她递的眼神。
皇帝的脸色呈现出铁青之色,扬声厉喝:“够了,给朕制住那头畜生,这件事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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