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众臣各自对视一眼,再瞧向云浅时,眼神就变得复杂起来。
有审视,也有鄙夷和唾弃,甚至有几位王公贵族已经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这位公主看起来听高贵端庄的,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女人,老天,她是伺候过多少男人?”
“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这跟妓子有什么区别?”
“幸好我没娶她,否则这头上还不得绿得吓人?”
……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低低地响起,越说越难听,到后面,已经近乎不堪入耳。
云浅面无表情,握着酒杯的手指却是用力地收紧,指尖都捏得发白。
他哪里是来迎娶她的,分明就是想找个由头将这些事倒出来当众羞辱于她,或许是为坐在旁边愤恨地盯着她的北宫澜出气,又或许是想为当初驯兽师联盟在夜老大那里受的气报复。
“北宫公子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这些消息之详尽,叫本宫都不得不佩服。”
云浅不动声色地弯了下唇角,轻笑出声:“是,公子说得都对,本宫就是这样的女人,水性杨花,经历过的男人比各位喝过的水还要多,北宫公子说完了,是否可以滚了?”
她淡定地将所有的骂名都承担下来,说这些事的口气,就像是再说今天的天气一般随意,似乎完全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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