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大冷笑:“安贵妃陷害公主,其罪当诛,念其身怀有孕,死罪暂免,罚幽闭三月,父皇可有意见?”
那最后一句话,虽然是询问的话,可那语气却是完全不容抗拒的冷厉和霸气。
更何况,皇帝的小命这会儿也被他捏在手上,自然也不敢说反对。
云浅思忖片刻,补充道:“贵妃身怀有孕,不宜操劳,六宫之事,还是交给皇后处理,大皇子觉得,如此可好?”
夜琰唇角轻勾:“就按公主说的办。”
这夫妻俩一唱一和地把事情定下来了,皇帝铁青着脸坐在那里,却完全成了摆设。
安贵妃这一次不仅没有陷害成云浅,反而丢了掌管六宫的权利,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大抵就是她了。
内殿之中,安贵妃抚着小腹躺在榻上等着云浅受罚的消息,可等到最后,却是自己被罚禁足。
那一瞬,她气得脸都紫了。
“好一个朝阳公主,既然你自己找死,就莫要怪本宫心狠手辣。”
她狰狞一笑,攥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地收紧,锋利的指甲几乎要将床单都刺破。
而此刻,云浅已经拉着夜老大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想着安贵妃此刻吞了苍蝇的表情,她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攀着他的肩膀,柔顺地靠在他身上:“话说老大,你发现你好像越来越蛮不讲理了,你把皇帝气得半死,就不怕他找机会报复你?”
夜琰邪肆一笑:“那也得他找得到我。”
这话倒是不错的,闹事的是大皇子,皇帝就算要报复,也会冲着宫衍和皇后去,怎么也算不到夜琰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头上。
更何况,夜老大的字典里,什么时候有过怕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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