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谎言,胸口的火气上涌,她原是想再损他两句,可看着那些透骨钉的痕迹,又默默地把到嘴的话都吞了回去。
她的态度软下来,安静地靠在他肩上,沉默不语。
按着师兄的说法,透骨钉入人体之后,每一次发作,都是削肉碎骨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会一次比一次严重。
看他月圆之夜伤势发作的情状,也知道当初钉进去的时候是个什么光景,云浅真的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仇怨,才能让那些人对他下这样的狠手?
“是不是很疼?”
她咬着唇,嗫嚅着开口询问,夜琰握住她搭在他胸口的爪子,玩笑地捏了下她的脸:“你亲一下,亲一下就不疼了。”
云浅没好气地捶他,嗔怪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倒是觉得,眼下的光景不错,山洞中的一千年我都过来了,现下的情形,至少比那时候好得多。”夜琰轻捏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淡定得不能更淡定,“你在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忽然发现,无论到什么时候,帝尊大人哄女人的本事都是最好的。”
云浅伸了一根手指,没好气地在他的胸口用力地戳了几下:“每次都是你有理,我不管了还不行么?”
“真的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你的相公是不死之身,这点伤势,真的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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