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的脸色已经惨白到近乎透明。
“你的意思是，夜琰是用他的血，浇灌养出了那朵血色莲花？”
顾小五抬眸盯她一眼：“不然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破坏你体内的诅咒？起死回生，返老还童，肯定是用了他的龙血。”
云浅咬紧了唇，声音都有些颤抖：“最后的结果会怎样？”
“一命换一命。”
顾小五给了她五个字，“能破这种诅咒，估计除了创世神，也就是生来就与常人不一样的帝尊能做到，但是话又说回来，他毕竟不是神，他想让你活下来，只有用自己的命去换。”
云浅笑了，笑着笑着，忽然又哭了。
顾小五总觉得她这状况有点不对劲，正欲安慰，却忽的瞧见两行清泪从她眼眶中滚落下来：“喂……”
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把这些事告诉他她究竟是对是错。
云浅捂住脸，泪流满面：“他傻不傻啊，一命换一命，亏他想得出来的……那个笨蛋，一定不知道我手上有引蛊虫，若是想用一命换一命，有的是办法，有的是人可以牺牲……”
顾小五微微挑高了眉梢：“引蛊虫？”
对此，云浅选择了沉默，似乎是不愿意多说。
两人诡异地僵持片刻，云浅忽然一把抓住了顾小五的领子，将他拎了过来：“他现在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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