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夜麒冷喝,向来沉默寡言的他第一次在云浅面前露出如此明显的怒气,“义父不会那样做,他又不是某些人,稍微不高兴就滥杀无辜,连自己亲近的人都下的去手……”
“什么叫某些人,你想骂夜琰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的是几个意思?”
提及夜老大,云浅的爆脾气也跟着上来,转念又想到自己今晚过来不是为了跟他吵架的,语气缓和了些,脸色却依旧不好,“夜琰是杀了你全家还是怎么的,为什么你一提起他就浑身冒杀气?”
一提起夜琰杀他全家,夜麒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手中的酒杯用力地敲在桌上:“别给我提他,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云浅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挑高眉梢:“行,不提他,我们继续说非雨姐,如果夜修执意要杀她,你准备怎么办?别跟我说不可能,就算他不动手,非雨姐为了父母的仇恨,估计也不会轻易地罢休,面对一个要杀他的女人,你觉得夜修会手下留情吗?”
夜麒攥着酒杯的手猛地收紧,清脆的碎裂声从他的手中传过来,云浅循声看过去,便发现他手中的玉制酒杯已经碎成了渣渣。
她嘴角动了下,正欲说话,却忽然听到不远处的梅林之中传来一声轻微的枯枝折断的声音。
倒酒的动作一顿,她勾起唇角,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的精光:“看来今晚想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的不止我一个。”
夜麒抿唇,脸色有些复杂。
“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这天这么冷,我还要回去给某人暖床,不打扰你们半夜私会,你们俩慢慢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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