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行政大楼前停下车子后,立马就有一个两杠三的一级警督跑过来,对着我们敬了个礼,笑着道:纳兰组长,都准备好了。
纳兰尊沉声道:去看看。
说完我俩就下了车,随后将车子锁好后,就跟着那一级警督朝旁边一处亮着灯的大楼走去。
大楼门口站着俩狱警端着枪在把守,瞧见我们来了以后朝我们敬了个礼,然后我跟纳兰尊就跟着那一级警督走进了大楼。
顺着一楼大厅往地下室的楼梯走,还未到楼梯就能感觉到森森阴气弥漫,由此看来,里面应该是经常死人的地方。
这不由的让我想起了刚刚兴起不久的一个道死刑程序。
注射死刑!
与枪毙不同的是注射死刑对于犯人来说要更加人道一些,当然,如果从聂卫一的那块石牌上的说法来说,其实哪一种都一样。
事实上,当我们来到目的地后,透过观察室的单向玻璃往里面看时,倒是印证了我的想法。
果然是注射死刑。
那应该是我第一次亲眼目击注射死刑,一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手脚都被绑住,那人一看就属于那种穷凶极恶之徒,相由心生这一点儿一向错不了。由两个现场看守的狱警站在旁边看着,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女人站在旁边忙活着。
躺在床上的那位中年死刑犯眼神恐惧的望着那白大褂女人剧烈的挣扎着,似乎在大声呼喊什么,因为隔音的原因,我们听不清楚,不过想来应该是求饶。
虽然早已经见惯了生死,可这一幕,着实有些吓人,其实这也很容易解释,一刻生一刻死的觉悟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我在稍作不适后,想到了石牌上的密文,心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生生死死的,又能怎样?
连自己是不是真实的都弄不清楚,生死也不过是周庄梦蝶,过眼云烟。
随后我的视线不自觉的投向了那正在做前期准备工作的白大褂子女人身上,就瞧见她准备好注射针管,从旁边的铁盒子里取出了一瓶粉状小药瓶,抽了一点儿应该是葡萄糖一类的药水后,将药水注射进那小药瓶中,摇晃了几下后,又抽了出来,上前扒拉开那中年死刑犯的手腕,那死刑犯疯狂的开始挣扎,可挣扎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没有丝毫作用,只能在自己临死前添加些许痛苦罢了。
白大褂女人并没有理会他的挣扎,旁边的俩狱警一直紧紧的盯着床上的死刑犯,生怕他挣扎开逃了。
白大褂女人拿起针管将针管前软针缓缓的插进了死刑犯的手腕里,缓缓的推压着针管,接着就瞧见那死刑犯挣扎的动作缓缓变慢,接着身下的床缓缓的流出了一滩液体,我猜测应该是失禁了。
随着针管完全推进,那死刑犯失去了生气。
一股淡淡的黑烟从他身上浮起,纳兰尊拍了拍我的肩膀,对着那一直陪着我们的一级警督沉声道:把门打开。
那一级警督应了声,上前打开了门。
我也没有丝毫犹豫,解开了身上的羽绒服,冲进去,对着那已经漂浮在天花板上的黑烟深吸了口气,那黑烟挣扎着忽忽悠悠的钻进了我的胸前。
一股说不上来的舒服感,让我快活的呻吟出声来,我种种的呼了口气,将衣服合上,感觉身上原本失去的力量充盈了些许。
这时候,屋里不明真相的三个人惊呼道: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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