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舌吻,我已经算是此道中的高手了,南宫栀哪里能招架的住,不到两分钟就败下阵来,我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的脖子,她脸颊通红的喘着粗气抱着我。
良久,她才说了句:这是我的初吻。
我附耳轻声道:我知道。
原本是打算前往一趟承德看看那位将来的闫公公的,可因为前往日本解围之行的时间将至,所以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天晚上,我打电话让向离那边安排人和天道盟索取赎金一亿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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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价格根据向离那边的调查,应该是在天道盟方面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的,无非就是一次大出血,可相比较天道盟的稳定,我想天道盟的正副两位总裁以及几位元老应该会权衡的。
果然,第二天早上,南宫千寿就提到了这件事情,着实让他松了口气。事实上闫武确实只是他的一枚棋子,生死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对天道盟的控制。
正月十六的早上,天道盟的一亿资金辗转几次存入了阿林在瑞士银行的一个账户中,随后直接转移入了我的那张瑞士黑卡中。而对于那张卡上户主的保密性,只有瑞士驻大中华区的几个高层知道,而瑞士银行的职操在一定程度上还是值得肯定的。
接下来就是宫刑了,对于阉割这种事情,徐家还是有些硕果仅存的能人的,无论年龄,都能利索的处理。
于是乎,在经过了两三天的修养后,这位闫公公辗转回到了台省,性格大变,颇有些东厂厂公的风范,曾经一度搅的台省黑道天翻地覆,这倒是极为符合南宫府的利益。
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
而就在闫公公安全返回台省的前一天清晨,我们四人一同乘坐福省至仙台的邮轮上。
因为是南宫府地方船,而且又是顶层的贵宾舱,所以倒是不用刻意去避讳眼目。
南宫栀似乎自从那一吻后,性格开朗了许多,可能是想到了那么一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话了吧?
事实上,想通的不仅是她,我也一样。
一直以来,每当我跟其她女人接触,心中就会生出对腹黑女的亏欠与愧疚。
可事实上,人就是自私的,男人的博爱,女人的独宠,都莫过于此,感情上其实没那么公平,有时候错就错在不该同时爱上那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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