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样的事情就觉得蛋疼,普通的易容术想要蒙骗阴间那些人绝对不太可能,可就是在这种不太可能的情况下,这样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而我却因此背了黑锅差点儿丢了条命不说后来还被阴罚了五十年阳寿。
所以这样的事情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我是不愿意再掺和了。
走出中厅,手里紧紧攥着腹黑女让叶洛河转交给我的那枚徐家别墅的钥匙,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过去看看。
下午一点多钟,我独自来到了徐家别墅前,望着紧闭的大门,我朝周围看了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苦涩的,毕竟这里承载着我跟她太多的记忆了,曾经警备级别不下于中北海的徐家别墅现在却只剩下我独自一人,用钥匙打开大门,里面冷冷清清,客厅里的每一件物件都与我曾经在这里生活时没有任何变动,心里一阵阵暖苦。来到二楼的卧室,伸手推开了腹黑女的房间,望着叠着整整齐齐的被子,我内心里挣扎了下,走到床前坐了下去,依稀还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香味,令我有些神伤恍惚。
独自在徐家别墅待了一个多小时后,我苦涩的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后,坐在台阶上点了根烟。
男人多半都喜欢抽烟,年少轻狂的时候是为了装酷耍帅,人到中年时对烟瘾已成依赖,网上有一句颓废语似乎并没有那么非主流,只不过抽烟与不抽烟直接的悖论罢了。
有些人抽烟确实抽的是寂寞。
当我准备掐灭烟头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轻叹。
我心神一震,猛然抬起头朝四周张望,却发现周围并没有人!
谁?!
我沉喝了一声。
然而并没有人再回答我。
我皱了皱眉头从台阶上站起来,回忆刚才那声叹息,感觉有些耳熟,可当我仔细的去想时,发现又那么陌生,而随着我的沉思,背后上泛起了一阵冷汗。
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一股凉意瞬间从后背凉到了脚底。
那声叹息好像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我使劲的甩了甩头,想将内心里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感给撵走。
应该是我听错了,一定是。
我赶忙从口袋里再次摸出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后将烟踩灭,也许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本来就是我因为这段时间压力过大而产生了幻听,在原地逗留了十来分钟,似乎就没再听到那疑似我自己的叹息声了。
在步行离开徐家别墅的路上,那疑似我自己的叹息声却想魔咒一般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事实上有些事情不细想还好,突然间发现后,会让人毛骨悚然。
之所以我此前觉得那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是因为我确实听过,而后来细想之后却发现从未听过,这里面其实存在着一种误差,其实就是发声的本人自己听到的声音与旁人听到声音的误差,而这种误差其实是由于声音通过骨骼传播后导致的误差,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在听到录音后自己的声音与自己说话时的声音有些出入的原因了。
当然,我所恐惧的并非这种误差的本身,而是声音的出发点。
因为我所听到的那声疑似我自己发声的叹息声,其实并不是我自己发出来的,而是别人。
因此联系到曾经阴井的事件后,我才会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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