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抽痛,情深不寿,不就是南宫栀最为贴切的写照吗?
似乎瞧见我眉宇间有些愁伤,二胡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淡然一笑道:万物之始,由道孕育周始,周始阴阳为二,阴阳滋生天地人为三,此三造就万物,如此包罗万象。既然终于包罗万象,以三为出,自然也能以三为收,事在人为嘛!
说话间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暗示着我什么。
我拧着眉头在内心仔细的咀嚼了几遍他这番话,心里猛的打了个激灵,难道说他知道如果将南宫栀从星宿中解救出来的方法?!
当我回过神来抬起头时,确实听到易相大先生微笑道:老友的博闻,实在令我自愧不如,那依老友所见,这血皇出是否代表李家已经做好决战的准备?
二胡帝淡淡一笑道:原本这庙堂之争某家是不愿意搀和的,毕竟政博弈并非悖论,私欲大于天公,可当下局势李家却有冒天下之大大不玮的意图,所以某家就算拼出这一条老命也要说出来。列位在场,如下余音不可对旁人转述。
易相大先生拱了拱手,略有些激动的起身道:先生晓以大义,自然遵照。
连易相大先生都站起来了,包括连成子在内的我们三人赶忙起身,二胡帝摆了摆手,有些无奈的望着易相大先生道:大先生与某家虽然罕于见面,可却神往已久,哪里如此客套。
说完看着我们坐下后,才面色凝重的道:李贼霸先手握山河社稷图还有????
话音未落,一个白皙修长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凌空出现在他的身后,在我们所有人惊骇之下,将二胡帝拽入了身后的一片虚无,接着从我们视线中消失。
那是?!
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望着眼前似乎空无一人的椅子,那是什么东西?!
被震惊到的不仅仅是我,就连易相大先生都有些恍惚的坐在椅子上,好半晌才痛心疾首的叹息道:怪我,怪我贪图捷径害了老友啊!
连成子面色一片苍白,似乎从未见过自己的老师如此失态过。
楚明嘴唇有些哆嗦的扭头望着我道:寿、寿臣,刚才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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