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离嗯了声,并没有说什么,可从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到些许失落。
我下意识的回避了她的眼神,其实这次不去首都的原因不仅仅是为了帮四叔等到我爸,还有就是为了避开在这段敏感时期,一旦我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首都,很可能李家会因此推测出什么来。
向离午饭后离开的,走的时候我并没有下楼去送她,而是站在窗台上目送着她坐进车里的。
望着车缓缓离开,我从口袋里摸了根烟,身旁的秦罪帮我点着,继而开口道:老板觉得这事儿能成吗?
我深吸了口烟,沉声道:向离应该没问题。
当天晚上,秦罪开车回去照顾林秀,百无聊赖中,我独自走出浩瀚大厦,准备散散步。
顺着玉林路走了没多一会儿,就感觉有人再朝我靠近,四叔?
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却是瞧见我爸站在我身后。
我微微一怔,还真被四叔说对了,他果然来了,他的头发?当我的视线注视在他那一头已然雪白的头发上时,心里剧烈的揪了一下,他现在看上去似乎比此前见到他时至少老了十几岁,他这是怎么了?
我正准备开口,他倒是先说话了:既然来了,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我诧异的望着他,耳边却是听到一阵尴尬的轻咳声,继而身侧的空间一阵扭曲,一个大活人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侧。
戴着个复古的鸭舌帽,不是四叔还能是谁?
这?
望着眼前这情形,四叔居然一直在我身旁?可我居然没有丝毫的感应,这如果不是四叔而是敌人,那么我多半会没有任何防备。
四叔轻笑了声道:人屠,久违了。
我爸紧盯着他沉声道:朋友并非这里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逗留在这个世界。
四叔呵呵一笑道:想必人屠对于彼岸掌控众世界的事情应该知道一些,当下除了硕果仅存的几个世界尚未被重新洗牌外,都已经被彼岸所控制,我来A01的目的很简单,寻找业魔刀,从而斩断C07与彼岸之间唯一的一个通道。
我爸面露惊诧的望着他道:你姓程?
四叔扭头朝我看了一眼,无奈的朝他点了下头道:没错,我确实姓程,但并非你以为的那个人。
我爸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道:既然你不远直说,我也就不再多问了,业魔刀确实在我这里,不过这种具有唯一属性的东西你应该很清楚,我凭什么轻易的借你?或者你有能耐自己拿去?
四叔苦笑道:我清楚自己并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也没想过从你手中硬夺,而是受托一位前辈之托,用一件东西暂做抵押。
说罢,他抬手一挥,从虚空中扯出了一把通体黑色的雨伞,双手捧在手中。
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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