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
我坐在床上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当时我第一个念头想到的就是浊阳,如果他在我身边就好了,起码能够告诉我这么是怎么回事。
可现在。
或许只有我父亲才能够告诉我原因了。
虽然郁闷,但也很欣慰,毕竟按照时间上来算,我比我父亲在突破紫色火焰的时间还要早几年。
就在这种郁闷又兴奋的情绪中,我辗转在房间里踱步了一夜,第二天天亮后,拉开窗帘时,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不过地上却是白皑皑的一片,楼下的清道夫已经开始着手清理积雪了。
我伸了个懒腰,去洗漱了一番,早上九点钟左右去了东北地区见到了住在一个军事基地中的紫戬,紫戬对于东北的天气那是抱怨的没完没了,不过在我看来,现在他们的条件却要比之前在大兴安岭中要好上很多。原本是想怼他两句的,可想来他的身份,又也忍了回去,没必要。
我直接将此前我来的目的跟他说了一遍,他听了以后有些无奈的告诉我说这事儿他知道,不过这也是紫莱国国内的那些议员们做出来的决定,他也是没有办法。
我当即告诉他道:现在华夏尚未完全统一,紫莱国地处位置原本就很敏感,一旦被欧美的那些国家知道内情,必然会给紫莱国乃至华夏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紫戬闻言,顿了顿后朝我保证道:这事儿他会处理好的。
离开东北后,我并没有原路返回洛市,而是回了一趟六市,我也不清楚当时自己为什么要回去,或许是因为年关将至,或许是因为真的想家了。
洛市的雪已经停了,而六市依旧飘着小雪,处处透着阴冷。
径直回到了六里村老家,这里在我们拿下南区以后似乎就已经远离了纷争,可修建后的围墙以及墙壁还是能够令人想起曾经所发生的事情。
与我意料中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家里空空如也,即便是接近年关了,他依旧没有回来。
独自坐在我自己的房间里触景生情,正准备离开时,却忽然间感觉有什么东西进了院门。
我当即一阵警觉,刚刚起身,却是瞧见一道白扎扎的纸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继而站在了门口,那张惨白的脸直勾勾的盯着我:“跟我来!”
居然说话了?
虽然此前见过,可这么直白的跟我说,还是让我有些惊讶。
惊讶归惊讶,可我清楚的知道王家跟纸人是有解不开的缘,而且对方也不可能伤害我,索性就跟着它身后踏着雪往外面走,一路走到了放牛墩的山坡上,我当即皱了皱眉,那纸人居然将我带到了我爷爷王半闲的衣冠冢前!
我不解的望着它,它却朝我沉声道:“跪下!”
我轻笑了声道:“先说说来意。”
那纸人并不理会身上被雪融的透湿,而是朝我再次沉声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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