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有三分像我,七分像南宫栀,而粗看起来却像极了南宫羽。
我伸手将一脸茫然望着我的易儿抱了起来,深吸了口气,朝他微笑着道:“长大了,也长高了。”
易儿的性格与殇儿有这么明显的差别,害羞内向温柔,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分不出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记得曾经看过的一本相书中说,男生女相,非富即贵,他生的是如此的可爱有灵气,我又怎能忍心让他的生命如此短暂?
那一刻,我深深的告诫自己,我一定要夺下东皇钟,一定要阻止东皇钟的能量爆发!
当我的情绪尚处于那种极度的责任感中无法自拔时,身后传来了我父亲的声音:“寿臣,凤凰,都先进来吧。”
我抱着易儿,与徐凤凰同时转身望向身后时,却是瞧见南宫栀挽着我母亲的胳膊站在我父亲身前的廊檐上,一条懒散的黑猫正趴在窗台上眯着眼睛望着我们。
我愣神的望着穿着碎花棉袄的南宫栀,直到易儿从我怀里挣扎出来朝南宫栀跑过去后,我才回过神来。
她早已经泪流满面,不过我却并没有从她的眼神中看到醋味以及怒意,有的只是喜极而泣。
我在徐凤凰小声的提醒下,才朝他们走了过去,我父亲说完话后,就抱着茶杯走进了堂屋,坐在大桌子前的长板凳上。
我妈在见到我后激动的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我走到她面前,她才哭着伸出手在我的后背上狠狠的打了两下,嘴里不停的骂着死孩子,一点儿都不着家,老婆孩子跟老娘都不管不顾什么的。
我却笑着笑着流泪了。
情绪复杂的与这些让我牵肠挂肚的亲人们走进堂屋,我爸面色凝重的朝我妈道:“先带凤凰跟栀儿他们进屋吧,我有些话想跟寿臣说。”
我妈有些埋怨的朝我爸看了一眼后,这才恋恋不舍的带着她们三个进了右边的屋。
房门关上后,我爸才开口道:“具体的情况齐太岁应该已经告诉你了吧?”
我试探性的道:“你们在J系大千世界的行动?”
他轻嗯了声道:“世事难料,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在东皇钟现世时,一举多得东皇钟,从而避免悲剧的发生,可以说整个众世界亿万生灵的命运都在此一举了,可截止到现在我们也没查到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在摧毁整个众世界时还能够独善其身。”
我疑惑的望着他,似乎想从他那双恒古不变的瞳孔中看出什么,可惜我什么也没看出来。
犹豫了下,朝他疑惑的道:“我记得曾经天怒告诉我说彼岸之主厉无道消声灭迹,有人说他很有可能躲藏在六维空间里,会不会是他?”
我父亲当即摇了摇头道:“厉无道早在两千多年以前就死了,力竭于封印东皇钟之下,之所以彼岸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对外放出消息声称厉无道并没有死的传言,不过是为了避免彼岸在失去主心骨后造成暴乱,所以应该不是他。”
我瞪大着眼睛望着他,这绝对是我这么些年来听到的最大的一个秘密,厉无道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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