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一张凳子!
吕婷又说道:“难道是那张凳子在说话吗?”
屋里的那张黄梨木的凳子是老货,但是要说能说话,确实有些悬。不过这时候我们被锁在外面,也没有办法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吧!
我扯了扯吕婷说道:“咱们回去睡觉吧,明天再说!”
走出没几步,又听到了说话声,像是一个疯子,被关在了房间里,不停地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是缓时急,怡然自得。
吕婷看着我,我说道:“等明天再说吧!这大晚上的,咱们又不能破门而入。”
回到房间,那声音也仿似跟了过来,吵得我们再也睡不着觉,我思忖了一会儿,在门窗上各贴一张符,念了几遍破邪咒,总算将这古怪的声音堵在了门外,但是,仍旧不时有声音像是针一样,钻入房间。不过微弱了许多。
我让吕婷先睡,我却不敢再睡了,睁着眼一直守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地面虽然是湿的,但是天已经放晴了,吕婷伸了一个懒腰醒转来,我们正商量着上山的事情,就听到登登登上楼的脚步声,似乎很急,我正想开门去看,门已经被敲响了,是二丫头的声音:“张哥,你醒了吗?”
我在屋里应道:“是啊!”
二丫头又问道:“你们今天要走吗?”
我看了看窗外的阳光回答道:“今天天气不错,等到中午地面应该被晒干了,到时候就走,二丫头你来了正好,将房钱伙食费都算一下吧!”
咕咚一声,门外的人跪下了,额头一下一下地磕在房门上说道:“张哥,我们不要钱,求求你救救我们一家人!”
门被磕得砰砰响,估计二丫头这会儿已经见红了,我赶紧打开房门,扶起二丫头道:“小妹,有话好好说,都什么年代了,不兴这样的!”
二丫头在椅子里坐了下来说道:“求求张哥救救我们一家人,我二丫头,这辈子做牛做马也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我看着二丫头的神情,她今天的气色似乎比昨天又好了不少,我问道:“小妹妹,你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仅从面相来看,二丫头看起来像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妇女,皮肤灰暗,双眼失神,但是事实上,她今年才二十岁。这也是刚见到那会儿吕婷叫她大姐的原因,真实情况是,她比我和吕婷都要小上好几个月。
二丫头捂住脸痛苦地说道:“我们一家人,快要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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