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一指它,一缕灵力直直地射进了它的脑袋,那野猪楞了楞,眼神顿时变得混沌起来,身体摇摇欲坠,我控制了它的头脑,招了招手,那野猪就像是家养的小狗一样,顺从地跟在了我的后面。
来到张如面前,我将张如扶上了野猪,又对明月说道:“张如交给你了,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但有一点,你绝对不能伤害她,否则的话,天上地下,我都不会放过你!”
明月嗫嚅着说道:“那万一你回不来怎么办?”
我嘿嘿一笑道:“你也可以赌一把,我过我赌我自己肯定能回来!”
野猪驮着张如走了,明月远远地跟着,看起来有点失落的样子。
而我则守在原地。
一时间也没什么事,我切换了野猪的视线。野猪的大脑已经被我用灵力控制,我们之间有一条无形的联系,我能通过它的头去思考,能通过它的眼睛去观察,不过因为灵气的原因,这种关系保持不了多久。
我切换了视角,眼前顿时一低,看到的都是灌木从,尖尖的猪嘴从灌木丛里拱出一条路来,往深山而去,张如扒在野猪背上,看不清她的面容,她现在应该很不爽吧,明月远远地跟着,一幅很不情愿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有人说了一声:“在那边!”
我赶紧收回心神,就见几名白衣人向着我这边跑过来,他们的身形很快,每跨出一步,都能跃过三五米的距离,转眼之间就上了山。
我并没有回避的意思,反而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面带着微笑说道:“几位,这么匆忙是要干嘛去啊?”
其中一名长脸的白衣人一挥手,那几人呈现扇形将我包围了起来。
马脸兄脸上的雀斑抖了抖,看着我说道:“就是你们,杀死了我白家的信差,还将尸体送了回去?你是在给白家下战书吗?”说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我说道:“你还不够格!”
这件事算我做得唐突了,杀了人,再将尸体送回去,可不就是以尸体做战书嘛?我本意是不想那信差曝尸荒野,没想到好心做了坏事,不过,马脸兄的后一句话让我很不爽,一时怒气上头,我嘿嘿一笑道:“没错,我就是来下战书的,你要怎样?”
马脸兄也笑了起来:“即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了!”
刷刷刷,五把雪亮的宝剑出鞘,白衣如雪,寒光闪闪的宝剑,气势迫人,我顿时感觉阳光都冷了一冷。
马脸兄一挥手,五把剑同时向着我刺了过来,我看准时机撞开一人,冲出了包围,我认识的一个流氓告诉过我,当一个人面临着一群人而又跑不掉的时候,打准其中最弱的人打,坚持不懈地打。
这叫做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万一你被人砍死了,说不定也能拉对方垫背。
对于这位流氓兄理论结合实践的经验淡我深以为然,这时候正好能够用上。
我冲出包围圈之后,往后退了四百米,也在飞退之中,我觉察出了他们队伍里最弱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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