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调音师以为我们要试音收货呢,点了点头,轻轻地拨动了一下蚕丝弦,这一拨动,顿时流出了鼻血来,调音师用纸巾擦了擦,没放在心上,再一拨弄,嘴角也流出了血来。口鼻相通,鼻子流血嘴也通常会流血,他同样没有在意。
试完了低音,又去试高音,弹了几下,感觉眼中有热热的液体流下,伸手一抹,抹了一把的血,他这才惊呼起来,而我和张如白雪,也看得惊讶不已,一时间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调音师看到对面墙上镜子中的自己,立即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将阴阳盘放在一边,冲着我和张如叩头,让我们饶过他。
此时的他,七窍流血,看起来十分地恐怖,皮下的毛细血管微微泛红,看起来破裂了不少。
我问道:“你怎么回事,少装死啊……”
那调音师指着阴阳盘说道:“那只阴阳鱼上,有鬼,那上面有鬼,再弹我会死的……”
调音师的表情异常地激动。
我接过阴阳盘,轻轻地拨动一下金蚕丝弦,顿时感觉心被什么牵引了一下,试弹了一会儿,与调音师一样,我也流出了鼻血,不过在我用上灵气之后,这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可是这时候问题来了,我跟本不会弹琵琶啊!
我看向调音师,张如正递给他纸巾,地上已经有了一层带血的纸巾,仍旧血流不止,如果让他弹完了整首《十面埋伏》我估计他非交待在这里不可。
看到他惊恐万状的表情,我只得说道:“不让你弹,不让你弹好了吧,不过,你得教我……”
那调音师畏畏缩缩地坐到我身边,给我讲一些弹琵琶的原理,我只听了其中一条,就打住了,他说练手感至少得一个月,擦,练一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我问他有没有速成的,他问我希望多快学会,我说半个小时内,调音师只回了三个字:不可能!
他又不能弹,我又学不回,真是叫人犯愁啊,唉,当初上学的时候少贪玩些,学一门技艺,比方说琵琶什么的,那就好了……
正当我愁肠百结的时候,白雪说道:“可以调魂啊!这样你就拥有了他的本领了!”
白雪的话让我眼前一亮,这是一个好主意,这样我和调音师就能互补了,我不会的他来操作,他承受不了的我来承受!
三年前调魂对我来说或许很艰难,但是现如今看来,那就不叫事儿,我看向调音师的时候,调音师连连后退,都退到了窗口了:“你们别过来啊,你们别过来啊,再来就要跳下去了,我说到做到啊……”
我丝毫也不理会他的威胁话语,说道:“你跳吧,你信不信,我这里楼层虽然有点高,但是我不想让你死,你一样死不了……”
“别过不,别过来……”调音师看着不停迫近地我,一时间失去了理智,翻身就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与此同时,呆头鸭也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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