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那晚把我搂的很紧很紧,而且还用辈子把我裹上。好像生怕我冻着了一样,我果然也不负重望,晚上在它的脸盆里给他留下了我的痕迹。床虽然硬,但是第一次我们的心这么近。
第二天早上我趁着程峰去洗澡的功夫,悄悄的把我口袋里仅剩下的四百元生活费悄悄的塞到了他衣服口袋里,程峰把我送到了地铁站,这次分开我没有哭,因为我在心里悄悄的做了一个决定。
我还没有在高峰期挤过地铁,排队的人不比去排队看升国旗的人少,我等了很多趟都没有上去地铁。每一趟地铁都有无限多的人。指挥地铁大妈扯着嗓子喊的感觉累的要归西一样,她们挥斥着她们的大手操着纯正的北京腔对我们指手画脚,好像他们手里举着金牌令箭一样让人作呕,您在牛逼充其量也就算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主儿。
好不容易等到地铁来了,我还没有往前走就已经被人流拥了进去,在地铁里手根本不用去扶把手,因为人贴着人,每个人都被挤得跟在练形体一样。我被挤到了临近车门旁边,被压的喘不过气,我也只能继续往后靠,我后面的男人被我挤可半天都没出声音,我一度以为丫儿是不是被挤的断了气,升了天。
就这样一路颠簸着到了汽车站,我上了汽车,因为是重点所以还捞个座位座。我望着窗外,想到刚才高峰期挤地铁的样子心里就不寒而栗,要是以后我上班了也要这样吗?我的决定对吗?从小到大虽然我算不上大家眼里的尖子生,但是我也是按部就班生活的。如果我说出我的决定,我的父母会同意吗?为了他值得吗?
我突然觉得后背像是有一个黑手推动着我,推动着我下决心,推动着我做这个不知道对错的决定。
我迷迷糊糊的下了车,给小雨打个电话:“你们在哪里啊?”
小雨那便嘈杂的声音让我听不清她说什么:“我们在食堂,你在哪里啊?”
我只听清了食堂,挂上电话就匆匆的跑向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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