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宿舍门之后,我走回了贺兰婷的床边。
她坐了起来,坐在床头,然后看看门外边,问我:“你喜欢她。”
我坐了下来,说道:“不瞒你说,我刚拒绝了她。然后看到她那黯然神伤的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
她说道:“不忍你就去找她去。”
我说道:“那不是这么开玩笑的。”
贺兰婷又那个眼光盯着我。
我说道:“怎么了嘛?”
贺兰婷说道:“没什么。”
其实我挺想问问她我们算不算是在一起了,想了想,还是不问了。
睡都睡了,还问这个干嘛呢。
我想,如果我表现得好,她自然会愿意和我一直在一起啊,如果我表现出来不好,我还是三心二意,她就算和我在一起了,也因为我的花心而和我分手。
我问道:“那,你今晚留下我来干嘛。”
贺兰婷说道:“就在这里,睡觉。”
我说道:“你是要这么做给黑明珠看吗。”
是要这么睡给黑明珠看的吗?
贺兰婷说道:“你不想睡,那你回去吧。”
我躺下去,抱着了她。
心绪烦乱。
当晚,就这么互相抱着睡了,没有发生什么事。
脑子里各种很乱的梦。
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很对不起人家黑明珠。
其实有时候完全觉得自己没必要这么去想,但就是觉得对不起她,想着她会难过,我心里各种不好受。
贺兰婷也知道我这样的心情,她能读懂我的感受,不过她也没有再问我什么了。
次日,贺兰婷就干她该干的工作了。
首先,她让新闻媒体那边大肆放出本市前任女子监狱监狱长涉嫌严重违纪,滥用职权,职务犯罪,受贿罪,贪污罪,挪用公款等罪,检察院已向市人民法院提起公诉的新闻消息。
次日这新闻,就铺天盖地飞出去了。
主流的官方新闻媒体,只是写着了旧监狱长的个人简单介绍,履历而已。
可是那些不是主流的官方新闻媒体,报刊,网站,可是绘声绘色的把旧监狱长所干的坏事都提了一个遍,从收取贿赂,虐待女囚,逼死女囚,宰女囚家属的钱,向女囚贩卖毒品,逼迫女囚出来外面卖y,各种敛财术,大概非法收入的巨款金额,多位证人跳出来证明旧监狱长的违法所为,等等等等,都写了。
这让人看了之后的震撼程度,感受到了这监狱之前的黑暗,完全是空前的。
当然,我以前感到震撼,现在不震撼,因为我是亲身经历过来的。
我看着这些铺天盖地的网站,报刊,等等媒体上的各长篇关于旧监狱长的小说一样的文,感慨这帮新闻写作者写作的水平真的是功底了得,这下子,真把旧监狱长给玩完了。
这样的新闻出去之后,到上面,下面的,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走到了这一步,旧监狱长的人想要救监狱长,可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我的手机响了。
甘嘉瑜给我打来的。
她就一句话:多少钱,能放过旧监狱长。
她要救她妈妈。
她父亲那老道士罪不至死,最多关个无期徒刑,骗钱嘛,还不至于死。
不过她的妈妈,这眼镜蛇旧监狱长,身上背负多条人命,还指使手下的人给女囚贩卖毒品,恐怕死罪难逃了。
走到了这一步,想要营救旧监狱长的人也知难而退了,他们布下的埋伏,也撤离了。
上面再也没人敢跳出来救她,旧监狱长自身已经深陷泥淖,没人再愿意为了她而惹火上自身。
毕竟,这些人身上全都有屎没人是干净的。
在这个旧监狱长已经罪名几乎已定无法翻身的时候,没人会愿意再靠近她,只想和她撇清关系,离得远远的。
也只有甘嘉瑜,还想着要救人,毕竟这是她妈妈。
我想,甘嘉瑜为了救她妈妈,应该是给了某些人不少好处,不少钱,所以那些人才拼命的救同党,当然,这旧监狱长是他们一窝的,他们肯定设防营救。
只不过,走到这步,他们也深知,没得救了,救不了了,所以赶紧的都撤了。
假如,旧监狱长这时候会捅出更上一级的关系她的靠山的话,恐怕,上面都自身难保。
可上面的那一层关系,贺兰婷现在能动得了吗?
估计现在还动不了。
甘嘉瑜在问我需要多少钱我没有说话了之后,她默默的挂掉了电话。
我没有说话,这就是表示着拒绝了。
她只能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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