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面圈抱着她,呼吸相抵,她素来平静的心湖有些乱。
被子下,她能感觉到他撩起她的睡裙,探入,沿着大腿往上,一寸寸摸上自己的腰腹,她僵着身子,目光也有些冷了。
“你是在告诉我,这一年里,你会忠于这段婚姻?”
“强上或者下药,我都会鄙视自己,可是我又想要你。”冷斯乔贴近她的耳畔,暧昧低语。
因为想要,所以他选择忠于婚姻?
“有人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你要不要先下床再说?”她冷哼。
冷斯乔顿了下,失笑出声,也看出她的排斥,便不再闹她,但是软玉温香在怀,又觉得不做点什么太对不起自己了。
于是,他抱着她轻声问:“我帮你把内衣脱掉,嗯?”
那么温柔的低语,夏以宁脸蛋发烫,还没出声拒绝,他的手已经在行动了。
然而,这个脱掉,当然不会只是单纯的脱掉。
当她微微挺起身配合他的帮忙时,男人温软的唇在黑暗中覆上她的,她瞠目,想动手,但还是生生攥住了拳头,清晰地感受着唇上的触感。
他的唇温软中透着急切,几次啃得她唇瓣生疼,却还不肯罢休。
冷斯乔有些不满她始终不肯松口,便启齿轻咬她的唇。
夏以宁吃痛,下意识张口,男人火热的长舌立即趁虚而入。
她不喜欢这样的相濡以沫,不停地闪躲,却引来他更狂热的追逐纠缠,最后索性任由他放肆啃咬吸-吮,将她的双唇蹂-躏得红肿不堪。
十分钟后,夏以宁娇喘吁吁地瘫软在床,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任由男人帮她把睡裙拉好,而那件内衣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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