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已经传来她轻浅的呼吸,他凑上前吻了下她的脸,这才抱着她睡去。
……
第二天一早,冷斯乔醒的时候想查看一下夏以宁身上被他咬破的地方,结果又被一脚踹下床。
夏以宁面对他还是没好脸色,并没有因为给他做了一碗面有所改变。
吃完早餐,他脸色阴沉的出门后,她回房拿出昨晚自己画下的东西研究,又回想起昏倒前在眼前一闪而过的那个白影,她依照心中的印象画了下来。
那是一件长款白色睡衣,图纹很奇怪,任她怎么查也查不到,而且,自从发生昨晚那件事后,她总感觉暗中有一双眼睛在二十四小时盯着自己。
“咦?少奶奶,这不是夫人以前最爱穿的睡衣吗?你怎么会画呀!这图案可是夫人一针一线绣上去的呢。”把茶端进来的小米看到夏以宁手上拿着的画,纳闷地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这上面的睡衣是冷斯乔他-妈的?”夏以宁吃惊地站起来,抓着小米喜出望外地问。
“没错啊,是夫人生前最喜欢穿的睡衣,不过夫人死后,所有的东西全都烧毁了,包括那件睡衣。”小米确认了一下她所画的睡衣图案,笃定地道。
少奶奶怎么把夫人称之冷斯乔他-妈呢,按理,夫人不也是她的妈了吗?
夏以宁有些失望地坐回去,眉心紧蹙。
烧了……
如果这睡衣真是冷夫人生前的最爱,那昨天晚上她看到飘在阳台外的人是鬼吗?
不!绝对不会是鬼!
这世上不可能有鬼,就算真的是鬼,那又怎么解释自己被人麻醉,被扒衣服的事?
还有她画下来的那些追光频率自那天晚上过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既然那亮光是从景园那里投射出来的,那就去探探吧,正好正式会一会那个差点咬掉她一块肉的云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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