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黑着脸,再看已经走出店外又停下来的夏瑶,夏以宁有种无力感。
“姐夫,你听到了吧?姐姐刚才跟我说只要我要,她就把你双手奉上呢。”夏瑶幸灾乐祸地道。
不提还好,这一提冷斯乔看向她的目光更冷了。
虽然知道他生气了,但夏以宁还是朝他走去,哪知他一道她跟前就亲密地圈着她的柳腰,手指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把自己的男人拱手让出,真大方啊!”
这看似很宠溺,可只有夏以宁知道他有多生气,估计腰都被他掐青了,饶是这样,他还记得避开她那微不足道的伤处。
夏瑶没想到会是这样,明明冷斯乔就很生气的样子啊,怎么突然秀起恩爱来了?
那无尽宠溺的眼神,就是她交往过那么多男人都没见过,就算让她印象最深刻的也不过是在床上男人心肝宝贝地哄着的那一会儿,可冷斯乔看夏以宁的眼神显然不是因为夏以宁足够漂亮,而是因为她是夏以宁。
夏瑶看着又看向夏以宁仰脸和男人淡然对望的夏以宁,这样的夏以宁不是应该很无趣吗?
她这个不温不热的死性子,说好听的是淡然,难听的是凉薄,什么事都不被她放在眼里,哪怕这些年她和自己的妈妈没少欺负她,小的时候她还歇斯底里地骂回来,最后被她妈一顿胖揍,长大了就连骂人都不带脏话,冷冷淡淡的,面对她们母女的刁难通常就是冷冷勾唇,似在嘲笑和不屑,可这个自己怎么也看不惯的死性子在别人看来却成了气质,优雅,还带着一点孤傲,现在更过分的是,连高于峰都因为她和自己解除婚约了,理由很可笑,说是要等夏以宁一年后结束和冷斯乔的这段婚姻,他再跟夏以宁重新求一次婚。
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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