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宁还没从惊骇中回过神来,男人已经压了上来,急切地吻着她,似是需要以此来决定什么,或者是以此来安心。
她不想被他当做宣泄对象,拧眉抗拒。
他压住她的双手,轻啄着她的唇,呵气般地低语,“我需要你,很需要……”
也许是察觉出他语气里藏着事,她软了心,也软了身,不再拒绝了。
拖到今天,她都觉得不可思议了,这本来就该早发生的,毕竟他达到了自己的要求。
见她身子放松了,冷斯乔眉梢染上喜色,扣住她的后脑,狂烈地侵占她甜美的唇瓣,本来内心就在惩罚和饶恕边缘徘徊挣扎,此刻,她的默许无疑是给他一颗定心丸。
眼下,他们只有彼此,坦诚相见,由心到外的接受彼此。
片刻后,床上的人儿虚软地嘤咛吟哦,床下的地面上,衣服洒落。
这一次冷斯乔没有像往常一样耐心地逗着她,哄着她,却也是确认她足够接受他了才提枪上阵。
当他沉腰而入的刹那,夏以宁还是疼得掐住他的手臂,暗暗抽气。
明明各种大小伤都受过,这种疼跟枪伤比起来压根不算什么,可她还是疼得身子紧绷,直皱眉。
大概是矫情了,又或许是心理作用累积太久,所以才觉得疼得厉害。
“别忍着,一会儿就好了……”冷斯乔心疼地吻上被她紧咬的粉唇,柔声细语地哄,“以宁乖,放松,我也疼呢。”
夏以宁掐得他更用力,还是很不适应体内有他的一部分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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