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崩溃醒来后,恢复平静的她可以说是有商有量,他很确定在在她爸爸的这件事上两人已经说开了,可他却强烈地感觉到她的疏离,好像他们中间隔了一层什么。
她说不恨就是不恨,没必要心口不一,那又是为了什么?
唯一的说法就是她已经在为离开做准备。
……
夏以宁洗完碗洗漱好回房就看到冷斯乔正对着衣柜出神,手里还拿着她前两天顺便帮他洗好收起来的衣服。
一见她进来,便低头嗅了下衣服,眼里盛满温柔的流光,嘴角的浅笑足以让天地为之黯然,“有人给洗衣服烫衣服的感觉很美好。”
“你什么时候不是有人给你洗衣服烫衣服了?”夏以宁假装没听懂他的话,讪讪地爬上床睡觉。
刚躺下,身边大力下陷,冷斯乔整个人抛上来,凑在她耳畔说,“我的以宁这么聪明,怎么会没听懂。”
“时间不早了。”夏以宁淡淡地提醒。
冷斯乔眼角笑意染上失落,凑上前在她额上吻了下,“我去洗澡,你先睡。”
十几分钟后,冷斯乔洗完澡回来,关了灯,拥着床上明显还没睡去的女人入眠。
也许她用是他妻子的身份说服自己任由他抱,很像老夫老妻的生活,实际上人在怀里,却仿佛远在天边。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夜浅眠的夏以宁醒来,洗漱完回房看到冷斯乔还没醒,再看时间已经近八点,他平时一向都是七点半准时起床,今天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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