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斯乔的指腹在上面轻轻碾压,“我找办法去掉它好不好?”
“好。”这一次,夏以宁没有针锋相对,还答应得毫不犹豫,抬头眼眸亮晶晶的,没有半点不情愿的意思。
冷斯乔满意地笑了,把戒指套回去,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总算没白疼你。”
然后起身去吩咐黄泉搜罗各种办法,搜罗不到也得给他研究出来,接着又打电话给晏辰和南宫宇,就连那位深居浅出的聂刑殿也不放过。
夏以宁看着他一通通电话地打,再看向他刚才放下的皮夹,半开的皮夹里露出半角照片,虽然没看全,却也知道是他妈妈。
他丧父跟她丧父不一样,她对夏明和是从自以为是的父爱到幻灭,到最后一刻才知道他的付出,所以伤得不算太深。但他不一样,他们曾一家三口那么幸福美满过,他曾那么崇敬自己的父亲,父慈子孝过,结果却残忍地告诉他,这个在他心里像大山一样存在的父亲居然残忍杀害了最疼爱他的母亲,这创伤不是一时半会就好得了的。
慢慢来吧,时间会过,伤口也会愈合的。
……
第二天,冷斯乔回事务所去工作了,约好了中午一起吃饭,然后带她去看房子。
临近中午,夏以宁要出门的时候,却没想到有不速之客上门了。
她看着站在门外的男人,只有他一个,不见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两个保镖,她的目光淡淡地转回他脸上,等他开口。
手机传来信息。
她打开来看,是火苗发来的——老大,狗-日-的上去了。
“狗-日-的……”慕奕天玩味地轻吟。
夏以宁不慌不忙地锁屏,若无其事地看向他,“慕先生是来找我家先生的吗?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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