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个又一个,那些女人从最初的惊恐到瞠目,到最后嗤鼻一笑。
这哪里是找女人,分明是在找女保镖。
最后,沈律醉笑,大声道,“是不是叫夏以宁?不是叫夏以宁的,下辈子投胎记得改名叫夏以宁!”
这下还打算留下来趁你醉要你钱的女人纷纷摇头走了,有的还想冒充一下上前哄哄他的,但是想到他的身份,万一事后翻脸不认人,还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酒保看到一向玩得很开的太子爷似是失意了,悄悄拿了一小包东西连同调好的酒推过去。
沈律正醉眼朦胧,趴在吧台上,酒推过来了就伸手去够,意外摸到一包东西,睁眼一瞧,原本带着几分迷离的眼眸乍然冷下,想到今晚和父亲争执的话,他拿起那那杯酒重重一摔,酒水四溅,猛地站起一把拎起酒保的衣襟,“再让我看到你们这些私底下的肮脏动作试试!”
那酒保吓得忙叠声告饶,你是天阙太子爷,说肮脏,还能比天阙更肮脏?
沈律扔开他,转身离开,刚才还半醉的人此时越发清醒。
又开着车找了个新开的酒吧,一头栽进去,这次是干脆点了个包厢,要了一堆酒,拒绝小姐作陪,开着五颜六色的灯光,放着歌,开到最大声,人歪在沙发里,整瓶整瓶地酒往嘴里灌。
偏偏,越喝越清醒,脑海里除了和父亲争执的那番话,还有那个分外鲜明的身影,回忆着和她搭档时荤素不忌的话,她每每执行任务时嘴角扬起那抹自信弧度,她惊心动魄的身手,到她淡然的眉眼,以及她哄孩子时的温柔……
他最初也以为冷斯乔是配不上她的,一个连婚礼都不出现,还签了试婚协议的男人怎么配拥有她,那样骄傲自信的魅是不可能任人糟践的,后来他便明白,是因为有那纸试婚协议,那等于是提前签下了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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