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斯乔搂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额头抵着她的,拍了下她的臀,“譬如*********想得美!”夏以宁嗔了他一眼,推开他,不再和他歪缠,正色道,“我上次除了画你妈妈那件睡衣,还记下了当时闪烁在夜空上的追光频率,原来以为是疯云婉拿手电筒乱照的,现在看来好像没那么简单。”
既然是装疯,又早染了毒品,那么这些年里是谁提供给她毒品?
暂且说是何管家,可现在何管家死了,她的货源从哪来?
她隐隐有种直觉,云婉就是他们这个任务的突破口!
相信以冷斯乔的聪明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不会在彻底确认了云婉的欺骗后还隐忍不发。
难怪他去日本之前让她不要动云婉呢,担心她打草惊蛇,更担心她又被云婉算计了去。
她对云婉有防备,当然不会被她算计,再说只要他相信她,云婉又能算计她到哪去。
冷斯乔轻轻拂开她的刘海,看了下已经长出新肉的伤口,轻轻亲了口,搂着她回屋。
小米见两人进来,努力把自己透明化,生怕少爷又恼她打断他的好事。
“药熬好就端上来。”冷斯乔淡淡地吩咐。
小米叠声应是,对她来说,少爷一直都是很可怕的存在,看着俊雅翩翩的,实则阴沉冷漠,只有少奶奶才不怕他。
不是因为少爷的宠才不怕,而是从一开始就不怕,至少她没见过除了老爷以外的人敢给少爷甩过脸色看。
回到房里,夏以宁翻出那天画的纸,拿了笔和草稿,两人在阳台研究起来。
他们的房子没有后花园,因为种了大片枫树,放眼望去能看到树,看到山,还能看到别人家炊烟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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