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宁哪里会怪,感激都来不及,“我当然不会怪您,要不是您从中周-旋,只怕这样的结果都没有。”
那些人连暗杀她都敢了,又怎么会轻易让冷斯乔出来。
当然,安老先生一生的政治生涯也不是白混的,发挥他积累一生的人脉放出话去将那些人压上一压,那些人为了不引火自焚,自然只能先这么做,却也将冷斯乔困在了C城。
“也是那小子争气,似乎早就料到最多能争取到这样一个结果,就让黄泉早早准备了。”安老先生语气里少不得夸赞和欣赏,“这孩子要是在我当年那个位置上,不得了啊。”
以冷斯乔的智商,做幕僚确实是可以的,可她知道他不愿受制于人,他喜欢在一片领域中能肆意发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好比爵世,也不过是他人生的一处风景而已,这个金牌律师的名头也许他也压根不是很在意的。
他到底真正想要什么,估计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但是听到安老这么说,夏以宁也与有荣焉,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冷斯乔了,心里从没有过的期待和兴奋。
安老先生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兴奋,调笑道,“现在是在去接他的路上吧?那我就不多说了,改天我带着安安上门做客。”
被一个长辈这么开玩笑,夏以宁面上发烫,笑道,“不如就今晚吧,我下厨,正好热闹热闹。不过,可别再带什么贵重的礼物了。”
“敢情还是沾了那小子的光。”安老先生乐呵呵地道,“行,那就今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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