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在她平时不爱喝咖啡浓茶之类的,也庆幸他们的孩子生命力如此顽强。
冷斯乔握着她的手贴在她的小腹上,柔声道,“孕期还浅,有点动了胎气,好好养养,再过个十天就去医院确诊。”
虽然说是确诊,但孩子是百分之百存在了的,晏辰就算会算错钱,也不会把错脉。
夏以宁听他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反握住他的手贴在肚子上,低头看着两只手,看着平坦的肚子,想象着十月后孩子呱呱落地的画面,神情无比温柔和宁静,身上仿佛自发了母性光辉。
昨晚在车上看到冷斯乔盯着那件童装看,她还在烦闷呢,没想到肚子里已经揣着娃了。
她总算明白过来他在车上为什么盯着那件童装看,又为什么对她那么小心翼翼地护着了,连洗个澡都不放心,明明在飞机上说了到家再收拾她,结果昨晚就以讲儿童故事结束漫漫长夜,还不让她玩电脑。
谁让他不早点告诉她呢,该他担心!
不过,真好,昨天也算是圆满结束,圆满开始了。
想着,夏以宁促狭地抬头看他,“你昨晚的故事讲得还不错。”
冷斯张嘴咬她的小嘴,“某人不太给面子。”
夏以宁笑着伸手去推他贴过来的脸,“你是讲给孩子听的。”
刚怀上就进行胎教,没有比他更积极的爸爸了。
“现在就跟孩子吃醋了,以后可怎么办。”冷斯乔蹭着她柔嫩的脸,戏谑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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