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没经过这事,再加上看不见,这身子太敏感了,差点就这样到了。
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让冷斯乔痛并快乐着,轻咬着她的小耳朵说,“待会完事后记得提醒我给你剪指甲。”
说完,他抱着她勇猛动作起来。
很快,哗啦啦的浴室里,伴随着水流声响起的还有男女的娇吟粗喘。
第一次的时候,可能是夏以宁因为看不见的关系变得僵硬生涩,给冷斯乔另一种美妙的感觉。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次,冷斯乔真心给彼此洗澡的时候又忍不住哄着她开始了第二次。
第二次的时候,夏以宁没那么木头了,也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感觉,两人身体契合得如鱼得水般。
这个澡洗了整整三个小时,夏以宁被抱出浴室的时候浑身无力,脸蛋潮红,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
冷斯乔把她放在梳妆凳上坐好,用毛巾帮她擦了擦头发,又用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吹头发的时候,夏以宁已经困得转过来抱着他的腰,额头抵在他腰上了,而且还是一个很敏感的位置。
冷斯乔宠溺地看了眼难得这般爱娇的她,努力忽略掉又变得生龙活虎的某处,尽快帮她吹干头发。
呜呜呜的吹风机在耳边像催眠曲一样响着,夏以宁就这样靠着冷斯乔睡着了,就连头发什么时候吹干了都不知道。
冷斯乔收了吹风机,看到她睡着了,暗恼自己要得太狠了,她刚从部落走出来又赶着回国,回国又发生了让她心碎的事,昨晚肯定也没睡好,就这样他还能把人吃了两次。
心疼地吻吻她的发,万般轻柔地把她抱起放到床上,又看到她红扑扑的脸,忍不住亲了又亲,正要给她盖上被子,忽然对上一双黑溜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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