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宁红了脸,好像昨天也是自己心疼他的隐忍才说什么谁让他忍的话,结果被啃得这么惨也不全是他的错。
他们都有默契的不去提避孕的事,她今年二十九了,冷斯乔也三十四了,果果也四岁了,如果能再要个孩子是最好的。她的身子本来就不容易受孕,就顺其自然吧。
他们虽然中间隔了四年没在一起,但是两人之间的相处并没有半点嫌隙,反而因为夏以宁双眼失明更加如胶似漆。
冷斯乔完全成了贴身保姆,对她寸步不离。
想喝水,水就递到嘴边,想吃水果,水果就喂进嘴里……
开始夏以宁还觉得在果果面前被这样当奶娃娃一样照顾着很丟脸,谁知道果果也跟着他爸爸一起把她当奶娃娃照顾了,于是,夏以宁这脸丢着丢着也就淡定了。
洗漱好后,冷斯乔又拉着夏以宁到衣帽间换了衣服,又摁着她坐在梳妆台上帮她梳头编发。
她不知道,从重逢那天摸到她略显粗糙的头发时,他的心有多痛。
曾经,这一头秀发是多么顺滑柔亮,让他爱不惜手。
头发不好,代表身体供给不足,营养不够,虽然说她的肌肤还是那么白皙,可近看还是有区别的,别人看不出来,做为她最亲密的人他又怎么看不出来,就连手都糙了些。
这也是他为什么能理解她不自信的原因,在那样的环境下生活了四年,换成是他也会不自信的。
他的以宁本该是在他身边,让他娇养,宠爱的,却因为他弄丢了她,让她受了那样的苦。
即使因为那样才留下了果果,他也没法用命中注定来安慰自己。
夏以宁给脸上抹了基本的保养水,感觉到冷斯乔给她头上戴了发箍,抬手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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