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裴清浅说的也是够直接的,够坦白,夏以宁已经在脑海中想象着冷斯乔此时阴沉沉的脸了,这可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看不上你的人,只看上你的钱和势。
冷斯乔确实面沉如水,但目光却只紧紧盯着病床上的人儿,生怕她翻旧账,见她只是似笑非笑,他就暗暗松了口气。
裴清浅见夏以宁不说话,有点摸不透她是几个意思了。
这时候,小米送了早餐来。
冷斯乔亲自把床上桌安置好,把早餐一一摆开,坐在病床前,端起那碗粥亲自喂夏以宁吃,喂之前还不忘尝了口,确定没那么烫才喂的。
夏以宁不能低头,所以半仰着吃的,吃得也慢。
裴清浅有点傻眼,这给人一种在喂奶娃子的错觉,偏偏夏以宁也一点儿也不扭捏,粥送到嘴边就柔顺乖巧地张嘴吃了,显然这是常常发生的事。
这样的恩爱在别人秀来也许觉得做作,但是在他们身上,感觉,好像,一切本来就是这样。
可是,这样旁若无人,真的好吗?
晏辰早已见怪不怪,洗了个手出来,也上前蹭早餐吃,还不忘夸小米做得好吃。
苏问大概了解夏以宁为什么不出声了,她是在等他开口。
他叹息一声,愧疚地道,“宁宁,我实际上叫苏问回,算是苏家人,当初……”
“等我们吃完早餐再说,以免消化不良。”冷斯乔毫不客气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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