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宁脸红,拧得更狠。
“你说,我要不要告你对我使用家庭暴力?”冷斯乔握住她的手,笑问。
“少转移话题,快开电视,我要看你到底使了什么坏。”夏以宁轻轻往后靠。
冷斯乔不敢再闹她,因为不只是头不能动作太大,面部表情也不能太大。他把床头给她调到最舒服的高度,才拿起遥控打开电视……
*
飞机上,裴清浅看着变了好多的苏问回,不,该叫苏问了,他对外坚持用这个名字,就可见他有多不想用苏家的那个名字了。
曾经的苏问是医学院的传奇,是让人仰望的天之骄子,可他不骄不躁,待人温和有礼,长得又清俊,举手投足间都是优雅高贵,是校园里的一景,
当年他毅然决然地当了无国界医生还学校里引起不小的轰动,他一定不知道,他去美国的那一年,有无数人打电话跟她打听这个消息,就连学校的校长都找上她,要她好好劝他,却没有人知道,当时的她已经没有立场去劝,实际上,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还震惊。
好在,六年后,他回来了,完好无损地回来。
“你又何必为了我去求人。”裴清浅看着他道。
他再没脾气也有骄傲,何况还是挟恩图报的方式。
苏问从云层外收回视线,看向她,目光往下,落在她的手上,缓缓伸出手去轻轻覆了上去,握住。
裴清浅吓得想抽手,他握得更紧,更坚定。
她不确定地看向他的双眼,发现里面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许多年没再跳动过的心怦怦直跳,好像揣了只兔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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