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辰早已习惯,两具身体有时候并不能取暖。
他一寸又一寸地抚摩着她的身体,撩拨,修长白皙的手有着长年拿手术刀的薄茧,摩裟在她身上却并不能激起所谓的电流……
挺腰
身下的女人一如既往地推他,嘴里发出的声音从来不是愉悦,而是痛苦。
晏辰每次做都觉得自己在qangjan一样。
“快一点好不好?”白若渠弱弱地央求。
晏辰如黑曜石的眼眸又深了几分。
这话如果是动情之下说出来的会让男人更勇猛,但是,她只是单单希望快一点结束而已。
他抱着僵硬的身子凶狠地驰骋,将她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让她再也没有多余的精神去抗拒。
依然,她痛得直冒冷汗。
每一次,都是一种煎熬的过程。
她的身体在抗拒着他。
她很冷感,也很僵硬,在他身下,快-感这个字眼,从来不曾出现在她身上过。
每一次和她做,他何尝不是痛苦又煎熬。
每一次将娇小的她压在身下,看她痛得两眼含泪,晏辰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可是,真的能是最后一次吗?
她那么痛苦,可是这该死的因为抗拒,让他美妙得,即使静止不动,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也在兴奋地叫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