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一个女孩不应该半夜跑到一个男人的房间里,尤其是一个神志不清的男人。
可是,她放不下他,犹豫再三还是觉得得来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没事了。
现在看来是药生效了,可是如果这样放任全身汗湿的他不管,只怕也会再烧一次的。
白若渠又叫了他几声,没得到回应,就转身去盥洗室打水出来帮他擦身。
只是,当她好不容易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后,她惊呆了。
这腰上缠着的绷带明显是受伤了,血色已经渗透出来,这是因为受伤引起的发烧!
伤这么重,他居然掩饰得这么好!
为什么会受伤?
怎么会受伤?
他不是医生吗?
做医生怎么可能会有危险?
白若渠暂时抛开脑海中的无数个疑问,赶紧先吃力地脱去他的上衣,迅速帮他擦了汗,看到他腰间的伤口,她也不知道这伤要怎么处理,用什么药,只能先放任着不管它。
擦完汗后,白若渠赶紧给他盖上被子,做完一切,她也忙出一身汗,抬手抹汗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刚才脱了谁的衣服,又给谁擦身,那肌肉有多结实……
白若渠越想脸就越发红得快能滴出血来了。
她悄悄地看了眼昏睡中的男人,不知道能不能祈祷他醒来不知道这一切。
显然是不可能的,他的衣服已经湿了,总不能再给他穿回去。
白若渠忽然觉得自己做事真的不用脑子,万一他明天醒来生气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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