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他没有再多问,转头开车离开疗养院。
后座的白若渠偷偷松了口气。
晏哥哥一字不提他父亲的事,那她就不要问好了。
只是她没想到那个男人还会再次出现在晏哥哥的生活中,扰得他不安宁。
是什么时候的事?
晏哥哥背负着这样的责任又有多久了?
这一刻,白若渠才深深认知到,这些年来,她和他还真不是一般的生疏。
除了每周能在餐桌上见到他之外,几乎是对他一无所知。
对他的了解还都是从报刊上,从别人的嘴里听来的。
据说他一上大学就选了医学院,刚进大学没多久就成了医学院的翘楚,受人吹捧,就连医学院有名的教授都夸他是难得的天才。
白若渠想到刚才那个恶毒诅咒他的男人,再看他光风霁月的模样,真的觉得那样的人怎么就是他的父亲呢?
他心里其实也是不好受的吧?
她知道他早就和自己的父亲断绝关系了,要说不理会他也不会有事的,他现在还能将人安排在疗养院,证明还是把那个人当父亲看的。
白若渠想起在门外听到那男人说晏哥哥找人把他的双腿打断的事,她是不信的。
那个男人就是见不得他过得好!
后座的女孩心里想什么几乎全都写在脸上了,包括她脸上的犹豫、愤愤、同情等等,可谓是一张调色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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