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辰差点被酒呛到,表面云淡风轻,笑而不语。
南宫宇最讨厌他的笑而不语了,“啧,该不会你现在还是……不对,我记得有人让属下找我要过女人的,看在兄弟的份上,我还特地给介绍了一个外表清纯,内里却被调教得很……”
一个你懂的眼神随着眉毛上上下下的挑着。
不提还好,一提晏辰就想起这件被自己抛在脑后好几年的事了。
那对他来说就是一大耻辱,被逼着不得不找女人泄火,所以又怎么可能会刻意去记得,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想起的好。
何况,各取所需,他当时还因为觉得自己在药性的控制下难免有些失控就多给了那女人钱。
晏辰放下酒杯,发出声响。
南宫宇就知道他生气了,他端的那优雅贵公子范,举手投足可都是轻拿轻放的。
还好没拿听说他十六岁那年被当时的飞龙帮老大那啥那啥的事来开玩笑,不然肯定会死得很惨。
院子外,白若渠踩着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冲进孤鹰指的那道门。
美轮美奂的院子里,呈现在白若渠眼前的是一副热热闹闹的美好画面,里面的人三三两两围成一桌,吃着火锅,划拳喝酒,就跟大过年似的。
她看到平日里那样矜淡凉薄的男人,此刻笑如春风,直达眼底,仿佛能融化了外面的冰雪。
这才是发自肺腑的笑容,真诚,温暖,笑着和朋友侃侃而谈,相互打趣。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他,那样平易近人,也会笑闹。
只是原本热闹欢腾的气氛因为她的到来而停止了,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朝她看过来,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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