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等待中,白若渠全身冻得发麻,她却毫无知觉,就这样靠墙蹲在手术室门外,抱着双臂,眼睛盯着手术室门上的灯,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是煎熬。
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关于北北的一幕幕——
那时候去了美国,好不容易才振作起来,开始新的校园生活,医生却告诉她,她怀孕了。
晴天霹雳,她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只知道这个孩子是被qangjan得来的,这样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会生下来。
可是,医生告诉她,孩子已经五个月了,这时候打胎的话很危险,她身体本身就弱,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以后的生育。
那时候她还没走出来,日渐消瘦,又没有怀孕反应,所以检查出来的时候已经妊娠五个月,瘦得不成人形,就算怀孕五个月不留意又怎么看得出来。
即使是付出这辈子再也不能当妈妈的代价,她也不可能留下一个qangjan 犯的孩子!
她执意要打胎,燕珩不让。
他说不能拿她的身体去冒险。
他说把孩子生下来,如果她不想看到孩子,就把孩子送人,如果她想要,那他就是孩子的爸爸。
她不愿,燕珩就说如果她执意要伤害自己,只能告诉她爸爸,让她爸爸来劝。
最后,她同意把孩子生下来。
那段日子,休学了,浑浑噩噩,轻度抑郁……
痛了一夜才生下了孩子,她连看都不看一眼。
后来,燕珩说这个孩子他来养,不用她操心。
可住在一栋房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有时候,看着他,她甚至动过想要掐死他的念头。
北北从生下来到满周岁,她从没尽过做母亲的责任,和北北最亲的就是燕珩请来的保姆。
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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