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我不配得到这一切。
“而那个装逼的混蛋,自以为自己富可敌国的蠢货,他的所做所为呢?只能让我觉得更恶心!”
萧楚儿静静的听完了萧如意的讲述,沉默了片刻,这才说:“你的理论似乎说服了我。”
“为什么要说‘似乎’?”蕭如意问。
“因为,我觉得你视角有些偏激。”萧楚儿说:“我们有各自的命运,我们不可能为别人去活,用那一句滥斛的话去解释,就是‘做好你自己’。
“刚才你也说过,你只能当一个旁观者。同理,对于宁总的生活,你也是在当一个旁观者的角色,他怎么做是他的事,和你和我没有任何关联。
“就像在一本小说里,同时描写了一个受虐的善人和一个做恶多端的恶棍,做为读者的你,即使再怎么投入,也无权去改变小说中的情节,或者去主宰那里面人物的命运,而且你也不见得为此而变更自己的命运。
“因为你只是一个读者,观众,旁观者,你或许在情感上有些许的波动,但最后你还是得去做你自己,难道不是吗?”
说到这里,萧楚儿看了看表,又道:“对不起,我还有一个定好的演出,耽误不得,我现在得去赶场子了。”
萧如意被她的这一番论述给迷住了,只想再听一会儿,没想到会结束得这么快,也只得同她一块站起来。萧如意问:“什么时候我们还会再见?”
“说不好,有时间的吧,我会约你。”
“那好,我等你的电话。”
在萧楚儿结帐的时候,萧如意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一声。拿起看了一眼,却是张晓荷发来的一个微信,上面写着:你没跟她谈海涛的事吧?
萧如意看了这条微信,忍不住哑然失笑,如果不是晓荷的提醒,自己还真把这茬儿给忘了。随手回了两个字:没有。
收了手机,两人穿上外套出了茶庄,在告别的时候,萧如意多余的问了一句:“等我们再聚时,你能把海涛也带上吗?”
萧楚儿正打开车门,听了萧如意的话,不由得愣了一下,回头面无表情的说:“哦,我忘了告诉你了,我们早就断了。”
“断了,什么意思?”萧如意是真不懂。
“嗯,说断了有些不准确,应该说,我们开始时是相互利用,后来交易完成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彻底结束了,就是这样。”萧楚儿说这话时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好像是在谈别人的事。
萧如意正想继续追问,可萧楚儿只是一摆手,说了句:“好了,我不想再提她,我们再见吧。”
车门关上之后,那台金光耀眼的兰博基尼便转身绝尘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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