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应声的那位正是萧楚儿在一楼看见的那个长眉细目的中年人,他听了洛青的吩咐之后,马上快步走出了大厅。
萧楚儿当然不知道过来扶她的这个慈祥的贵妇人就是高义的母亲,只是觉得这个中年女人太热心了,让萧楚儿对她油然而生出一种温馨的亲近感。
当萧楚儿被这母子俩个一左一右的扶坐在沙发上之后,高义这才站直了身板,对坐在萧楚儿身边的洛青和高在远“汇报”:“妈,爸,她就是萧楚儿。”
萧楚儿一听这话可吃惊不小,没想到刚刚为她看脚踝又扶她走路的这位热心贵妇,竟然是高义的妈妈,这太让她受宠若惊了。
萧楚儿连忙忍着脚疼,站起身道:“叔叔阿姨好。”
洛青忙扶她坐下来,说:“别这样,你这脚还伤着呢,赶紧坐,别乱动。其实咱们家沒有什么繁文缛节,你就像平常一样,千万别拘束。”
她抚摸着萧楚儿的手,又说:“其实早在两天前,小义的跟班就跟我透露,说有个女孩天天早晨陪着小义跑步,我这心里就乐开花了,咱家小义这榆木脑袋总算是开了窍了。
“我就让他们帮我查查你的情况,我这才知道我们的小义眼光不错,找的姑娘门第好,学历也不低,做人又正派又纯洁,我就打心眼里喜欢上你了。
“我是真怕小义不会哄女孩子开心,放走了你这样的好姑娘,提心吊胆到了现在。现在好了,楚儿终于来喽。”
洛青说到这里,便开心的笑了起来。
萧楚儿心里暗自嘀咕,豪门到底是豪门,自己和高义还沒怎么着呢,人家的耳目就自己的底细打探得一清二楚了。
萧楚儿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马上觉察到洛青的这些话里另藏玄机,意在告诫她,我儿子对你是真心诚意,你可千万不能辜负我儿子,我手底下的耳目可厉害着呢,一有个风吹草动,你绝逃不过我的法眼!
萧楚儿识破了洛青的伎俩,不禁暗自好笑,这不明摆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我喜欢上了你的儿子,就从没想过要做对不起他的事儿,我还怕他对不起我呢!
那个高在远长得和高义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也是黑黑的脸庞,浓眉大眼,英气不凡。l
等众姐妹拿好了乐器,正要准备演奏,那个“盐水鸭”看到了台下坐在沙发上的萧楚儿,和站在她身后的林初甜,石破天惊的抻脖喊道:“嘿嘿,你们俩怎么回事?都演出了,怎么还跑这里坐着了,你丫的你真把自己当客人啦?还傻愣着干嘛呀?上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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