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归于平静,静到整个房间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如意的终于从迷乱中渐渐的清醒过来,她像虚脱似的,软软的躺在那个人的怀抱里。那里的痛无法忽略,让她倒吸着凉气,让她不由自主的痉挛着。
刚想转身,却被身后的那人抱得更紧了。
“别动。”他在命令她。
如意不敢再动,像只小猫,被主人揽在怀里,又像一只网中的鱼,被那张网束缚得紧紧的。
如意感觉屈辱,她本不想哭的,她怕自己一哭就示弱了,可眼泪不听话,冲开那道无力的堤防,溢出了眼眶,顺着脸颊弥漫着,越发汹涌了,最终把头下的枕头弄湿了一大片。
宁吉祥似乎听见了如意的抽泣声,他的手试探着去抚着她的脸,那里已然湿漉漉的了。
“为什么要哭?”
听了这句话,如意哭得更凶了,她心里骂,我为什么要哭你丫的不知道?
你丫的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还在这儿跟我明知故问!
如意越发感觉委屈,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可对方的胳膊像铁箍一样,让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待再一次风平浪静的时候,都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时间在这里被延长到无限,又被缩短到了极致。
宁吉祥吻着身下的这个女孩,表情里满是温柔,而如意却逃避着他的吻,终于她一边用小拳头捶他一边开口骂道:“你………混蛋,你卑鄙无耻,你明明知道那药是怎么回事,你却把它用在我身上………你准备让我一辈子做那种女人对不对?你竟然这么对我?!你太坏了,你坏死了!”
宁吉祥坏笑着任她捶,如意总算骂累了,也打累了,宁吉祥才说:“这`侬本多情''如果用到别人身上,我可真是坏到流脓了,不过对你又另当别论。”
如意被他抱得紧紧的,嗅着那幽兰的让人迷醉的香气,瞪着他问:“为什么?”
“因为你有解药。
“如果你不想做那种女人,只需一粒药就可以让你恢复常态。”
宁吉祥坏笑着说:“不过现在咱们不在云城,而你那解药在小楼里,所以现在你只能跟我在一起,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如意被气得咬牙切齿:“你坏死了!”
她挣扎着要起身,可腰枝下的痛让她又缩紧了身体,之前的那两场运动实在太剧烈了,连总做这种事的女人都受不了,何况她只是初尝禁果,当然被弄得再也无力起身了。
宁吉祥看出来她行动不便,就起身穿了衣服,说:“你躺着,你要什么我帮你。”
“我……渴了,想喝水。”
其实如意想去洗手间,可话说开头又改了,她总不能让他去抱她去洗手间吧?那可真羞死个人啦。
宁吉祥看看床头柜上有瓶矿泉水,拿过来,捧起如意的头,一点一点的喂她。
那水流经喉咙时,如意哽咽了。
或许真如那个什么段蔷所说,是自己太矫情了,是自己非要玩躲猫猫的游戏,弄得本来简简单单水到渠成的事变得复杂繁琐了?
或许这一切本就该是这样,没有艾秦海,只有宁吉祥。
她本该就是他的,一切早就命中注定了,从十多年前他们俩研制“毒药”的那一刻起,他和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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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看着雪白色的床褥上散落着那两片红梅花瓣,眼泪又一次决堤了,这一回她哭得畅快淋漓,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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