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被迫着仰着脖子,身体弯曲成一张柔软的弓,嗓子里溢出微微嘶哑的声音,“夜司寒!”
夜司寒眸底一片稠黑色,菲薄的唇吻着她的颈用了一些力气,迫得夏临又往后仰了几分,一路往下,吻上她的肩骨。
太过用力的吻,就像咬一样。
轻微的疼痛,她缩肩,轻扭,礼服随着动作一点点滑落在腰间。
夜司寒两手松开她的手臂。
夏临的两条手臂得了自由,随着一股重力作用,本能地抓紧他的肩膀,呼吸紧促。
夜司寒呼吸一沉,猛地掀起她的礼服,堆在她腰上。
夏临腾出一只手,一把扯开了原本被她拉松的皮带。
夜司寒声音沙哑,“这么急?”
话音落了,他站在那里,俯身,一只手撑住钢琴后面,重重地下压,一点点往下沉。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结实的钢琴架也开始摇摆,甚至伴随着拖长的钢琴声。
夏临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罂红的唇寻找他菲薄的唇,主动索吻。
两个人越厮缠越紧,两具身体严丝缝合!
原本再乱无章的钢琴声渐渐有了节奏,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紧密。
汗水滴落在覆盖着钢琴的黑色天丝绒上,一点点浸透,整个房间里都是两个人濒临窒息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钢琴架才停止了摇摆,钢琴停止了“弹奏”。
夏临整个人软哒哒地伏在夜司寒身上,卸了一身的力气。
夜司寒看着她,还保持着一只手撑着墙体的姿势。
夏临懒懒地出声,“我累了。”
夜司寒一只手托紧她的臀部,另一条手臂撑直,站立起来,看了一眼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夏临,捏住她的一条手臂,将她横抱过来,“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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