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他根本不敢。
他的手那么大，而她整个人就那么小，仿佛一不小心就能碰碎了一样。
可是现在，她需要他这个爸爸！
他还不知道能陪她多久！
动作顿了顿，低头，定定地望着小夜糖。
护士在旁边提醒，他才回过神来，又继续帮她洗。
洗完，用浴巾包裹起来，放在一边，按照护士的指导，手上涂了婴儿润肤露，帮她做抚触。
小糖糖躺在那里很乖巧，睁着眼睛，一直看着夜司寒，似乎很喜欢。
护士在旁边出声，“四少，你看小糖糖好像在笑。”
夜司寒看向小糖糖，小嘴角似乎真的翘着。
他抬手，大掌轻轻地抚摸她的嘴角。
小糖糖小嘴巴在他手指上嗫嚅，就像吮吸奶嘴一样。
夜司寒看着她，对她笑。
小糖糖一双宝石蓝的大眼睛盯着他，很认真，炯炯有神。
夜司寒，“爸爸爱你。”
小糖糖两条小短腿弯曲，蹬了一下他的手臂。
夜司寒低头看了一眼，“你是在说，你也爱爸爸？”
小糖糖一双眼睛漆漆地望着他。
夜司寒看着她笑，“以后爸爸每天过来帮你洗澡好不好？”
小糖糖又蹬了一下他。
夜司寒伸手，捏住她的小脚丫，握在手心里。
过了一阵，他将小糖糖交给了护士，目光落在小糖糖身上，“爸爸的小天使，你要勇敢、坚强，听医生和护士的话，就能很快见到妈妈和哥哥了。”
小糖糖还是看着他。
夜司寒站了许久，陪着她好几个小时，等她在保温箱里睡着了，才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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