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后来,我在洗手间看见垃圾桶里验孕棒,夏婷,她竟然,她竟然怀孕了!那个孩子一定是野种,一定是!”
夏母脸上的表情更加凶狠,攥紧的手指不断发出咔嚓的声音。
夏父更是震惊。
“夫人,你怎么会这么笃定?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我亲眼看见她和别的男人滚床单,我怎么不笃定!?”
夏母冷声应对,情绪变得更加的激烈!
“后来你做了什么?你对婷婷做了什么?!”
夏婷后来消息不见了,夏父知道这件事肯定和夏母有关!
“我打掉了她的孩子,将她卖进了窑子!她这些年都没音,我以为她早就死了,没想到,我没想到.......”
夏母提到避之不及的死字,全身更是颤抖得厉害。
夏父被夏母这样的一句话惊得突兀地从床chuang上站立了起来。
“夫人,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这样对婷婷?!你当年怎么能………”
“我做错了吗?你为什么觉得是我做错了?难道你不清楚我眼底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吗?你当年的是事情我努力强迫自己忘记,我不会让我的儿子娶一个不干净的女人!皇甫心儿和夏婷长着一张相似的脸,我也不喜欢她,可只要她是干净的,我宁愿让夏远娶她!”
“夫人!”
夏父突然大喊看一声。
“你做这么多事难道就是因为当年!?我到底要和你解释多少遍,我和那个女人真的什么都没干,这些年了,你为什么还不相信!?”
当年那件他们不愿提及的事,再一次被搬出来,横亘在两人中间。
“夏天成!你们赤裸的躺在床*******被我捉奸在床,你和我说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让我如何相信,我要如何相信?!”
“既然你不相信,当时你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你自己!?”
夏父茫然地盯着绝望的夏母,他心里也不好受。
此刻,他们像是拿着匕首,在彼此身上不断划下伤痕。
“我要折磨你,我要你一辈子都记得你曾经背叛过我!”
夏母嘶声力竭,冰冷的声音震颤着整个屋子。
夏父久久站在原地,老泪纵横。
“你可以惩罚我,但你为什么要惩罚孩子们?!他们是无辜的,你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无法容忍下贱的女人出现在我身边,一个都不能允许!”
夏母攥紧被单,气得脸色发白。
夏父的心揪在一起硬生生地痛着,这是他做的孽!
夏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苍老的脸上挂满心酸的眼泪,他不容许自己造的孽在爱他孩子身上遭到报应。
……
医院里,皇甫心儿昏昏沉沉睡了许久。
当她的脑海里再一次出现那一章满脸是血的脸,她啊地一声从这样噩梦中惊醒过来。
“心儿!”
“心儿!”
守在床边的几个人同时发出声音,关切地看着皇甫心儿。
皇甫心儿双手抱着脑袋不停地尖叫:“血,血,好多血……”
夏远和江离同时一怔。
“心儿,别怕别怕,我们都在这,没有血,别怕别怕。”
夏远伸手抱住皇甫心儿,将她纳入他的怀抱。
那样流血的画面依旧不停地在皇甫心儿脑海里放映。
“血,好多血,好多血……”
“没有血,我在这,心儿不怕,不怕。”
夏远伸手拍着皇甫心儿的背部,轻轻地安慰她。
江离看见皇甫心儿苍白的面色,立即握着皇甫心儿的一只手说:“心儿,我是离儿,你睁开眼看看,这里有夏学长,有贝贝,有杨天成,没有血,你睁看眼看看。”
“不,我怕,我怕。”
皇甫心儿不住地摇着头,她真的很害怕。
“怕什么啊,我在这呢。”
林贝贝猛地跳出来:“心儿,你快点睁开眼睛啊,我们都在这里守了你一上午了,你要是的再睁眼,可真的太不够意思了!”
林贝贝瘪瘪嘴,表示不满。
夏远拍着皇甫心儿的背说:“心儿,别怕,你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一提到什么事,皇甫心儿显然又害怕了。
“夫人,我来了。”
薄凯年推门而入,猛地看见皇甫心儿靠在夏远怀里,他的心又闷闷地疼了一下。
“心儿,没事了,你睁开眼看看我。”
夏远直接忽视薄凯年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薄凯年显然也看不惯夏远。
薄凯年在原地站了一会之后,将夏婷的事和皇甫心儿的反应联系在一起想了想,忽然像是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薄凯年大步来到床边,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他俯下身子,从夏远怀里揽过皇甫心儿的肩膀,坐在床********,直接将头皇甫心儿拉进他怀里。
“薄凯年!你……”
夏远一脸惊颤,刚想阻止薄凯年的动作,哪想到却突兀听见薄凯年说了一句让他呆若木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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