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心儿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一个偏僻的走廊处,四目相对,她们都有种把自己当成是镜子里自己影子的错觉。
“皇甫心儿,我们长得真的好像,看见你,我就觉得自己好像在照镜子一样。我和夏远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他是这个世上最了解我的男人了,原本我和他,可以长长久久,永永远远在一起的,要怪都怪她妈,是她妈活活拆散了我和夏远,这五年,我受尽了思念之苦。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他身边已经有了你,而你,竟然和我长得如此相似。”
夏婷的意思再也明显不过,她皇甫心儿只是她的一个替身而已。
皇甫心儿又何尝不懂她的意思。
“你想说什么?!”
皇甫心儿也不和她绕弯子,直接问。
夏婷见皇甫心儿直白,于是直接道:“我想让你离开他!”
皇甫心儿闻言却是笑。
她说:“夏婷小姐,你是用什么身份这里命令我?!”
“夏远女人的身份,够吗?!”
夏婷见皇甫心儿语气里似乎没有退让的意思,也不想和皇甫心儿废话。
皇甫心儿闻言,却又是笑,反问夏婷道:“夏婷小姐,你真的如此肯定,夏远他现在喜欢的人,还是你吗?!”
夏婷闻言,勾勾嘴角,自己先笑了。
“我根本就不用肯定,因为皇甫心儿你这张脸,是给我最好的肯定!他如果心里没有我,就不会找你这张和我在长得一模一样脸的女人结婚。”
夏婷说话果然一针见血,很明显,她抓到了皇甫心儿身上致命的弱点。
皇甫心儿当下也找不到理由来说服自己说,这些年夏远和她在一起,夏远根本没有把她当做夏婷的替身。
心里那道伤疤一旦被揭开,痛的是皇甫心儿自己。
“夏婷,你真的很爱夏远吗?!”
皇甫心儿的问话,得到了夏婷决绝的一句反问。
她问:“皇甫心儿,你敢不敢和我比,我们究竟谁更爱夏远!”
夏婷这话一问出,连忙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一个吊水瓶,然后啪地一声,将吊水瓶砸在墙壁上,顿时,细碎的玻璃片,应声碎地。
夏婷将砸碎的玻璃片对着的手腕,看着皇甫心儿说:“皇甫心儿,这就是我爱他的证据。”
夏婷话一完,便猛地用破碎吊水瓶口,朝自己的手腕划去。
皇甫心儿见状,心咯噔一下,立即伸手过去欲要抢夏婷手上破碎的瓶口。
“夏婷,你这是在干什么?!”
皇甫心儿伸手去抢,夏婷却是一个眼疾手快,细碎的玻璃口,嘶地一声,狠狠地划在夏婷的手腕上,殷红的血,顿时顺着破碎的瓶口,哗哗地往外流。
皇甫心儿看着她手腕上殷红的血,立即伸手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急切地道:“夏婷,你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我这是在证明我有多爱夏远,皇甫心儿,你敢吗!?”
夏婷将破碎的玻璃瓶递到皇甫心儿面前,纠缠不休地问:“皇甫心儿,你敢吗?!”
“皇甫心儿,你敢吗?!”夏婷将破碎的玻璃瓶再一次送到皇甫心儿面前,咄咄相逼。
皇甫心儿望着夏婷手上不断在流淌的血液,她的心咯噔了一下,眼底竟然生出一股绝望的悲伤来。
皇甫心儿伸手抓着夏婷的胳膊道:“你在手在流血,我们去包扎!”
皇甫心儿拉着夏婷的手要走,夏婷却在这个时候挣脱的皇甫心儿的手,再一次将破碎的玻璃瓶送到皇甫心儿面前,紧紧相逼:“皇甫心儿,你不敢是吗?!你不敢是吗?!”
皇甫心儿见夏婷抓狂地看着她,眼底的怒气和雾气交融在一起,明明是一张好看的女孩子的脸,可看上去却是如此的狰狞和可怕。
这个女人,她若不爱夏远,又怎么会如此疯狂?!
“啪!”
夏婷将皇甫心儿的迟疑当做是不敢和害怕,她啪地一声将手里的玻璃瓶摔在地上,狰狞地看着皇甫心儿喊:“皇甫心儿,你没有我爱他,你根本就不配和他在一起,你不配皇甫心儿!!!”
夏婷的嘶吼歇斯底里,皇甫心儿望着她眼底的愤怒和张狂,她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拉着夏婷的手往旁边的医护室走去。
医护室里没有人,皇甫心儿见夏婷手上的血留的厉害,只得自己走到架子前,你拿了一些棉签和包扎的布条,亲自上阵给夏婷包扎了起来。
夏婷坐在床chuang上,望着一言不发的皇甫心儿,她心里还是有怒气。
她望着皇甫心儿的头顶吼:“皇甫心儿!你觉得我用卑鄙的方法吓过你,我心肠狠毒,我配不上夏远对吗?!”
想起那日婚纱店的事情,夏婷还是有点得意,一点小手段,便让这个女人受到了惊吓。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竟然还能和夏远结婚!
面对夏婷的质问,皇甫心儿显得相当的冷静。
皇甫心儿静静地给她包扎着伤口,可着对于正在气头上的夏婷,她的沉默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皇甫心儿,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还敢在我面前说你爱夏远吗?!你敢为他死吗?!皇甫心儿,你敢为他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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