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肚子里的家伙好像在不停地揣着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一般。
“啊,疼,肚子……”
皇甫心儿猛地尖叫了一声,无法忍受那种剧烈的疼痛。
汗血交融,遍布她全身。
绥默听见皇甫心儿的嘶吼声,顿时紧紧地抱住皇甫心儿,握住她的手说:“皇甫心儿,你忍一忍,医院马上就要到了,皇甫心儿,你在忍一忍!”
“师傅,麻烦您再开快一点!”
绥默看见皇甫心儿痛苦的样子,他当下恨不得这车子能够飞起来。
“好,你们坐稳了!”
司机师傅当下也顾忌不了那么多,还是孕妇最重要,所以他下火力全开,车子在马路中央急速行驶,真的快要像飞起来的一样。
“皇甫心儿,忍一忍,你再忍一忍!”
绥默抱紧皇甫心儿,攥紧着她不断发颤的手。
因为太过疼痛,皇甫心儿已经被痛醒了过来。
她缓缓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是绥默吗?为什么会和绥默长着一样的脸?1
“薄凯年,是你吗?又是你吗?可是,为什么我看你的脸,很像绥默?!绥默,他,他在哪呢。”
皇甫心儿吞吞吐吐地说着,说话好像很艰难,一口气很难提上来。
绥默听见薄凯年的名字,他的脸猛地一绿。
这女人是真晕还是假晕?!
竟然看着他叫着薄凯年的名字!
“薄凯年,你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每次我出事的时候,你总能第一个出现在我身边,薄凯年,你身上是装了追踪器吗?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你都能找到我?!薄凯年,我该,我该如何谢谢你呢?!”
皇甫心儿在疼痛之际,猛地想起在自己遇难时,薄凯年出现的脸。
绥默听着皇甫心儿自言自语的话语,忽地像是明白了什么。
皇甫心儿止之所以叫着薄凯年的名字,难道时因为每一次皇甫心儿出现状况的时候,都是薄凯年第一个出现在她身边。
所以这一刻同样才会惯性地把自己认作是薄凯年吗?!
如果真的是自己,拿自己对皇甫心儿的付出,真的比不上薄凯年那家伙!
绥默这样想着,心里莫名的愧疚了起来。
他握紧皇甫心儿的手,将自己的头贴着皇甫心儿的头说:“皇甫心儿,我是绥默,你看清楚,我是绥默,你的绥默!”
“绥默?绥默?”
皇甫心儿似乎听懂了绥默的话,这一刻在嘴里轻轻地念叨着绥默的名字。
“皇甫心儿,我是绥默,我在这,我找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绥默这句话里带着很深的委屈和怨气。
当然,也夹杂着些许的兴奋,因为他已经找到他想要找的女人了!
“绥默,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皇甫心儿模糊地看着绥默的脸,看得不是真切。
“是我,是我,皇甫心儿,是我,我是绥默!”
绥默一遍遍地重复着自己的名字,就是担心这个女人又把他看成了薄凯年。
绥角角坐在一边急了,他妈咪现在谮么不认识他爹地了?!
“妈咪,妈咪,我是妈咪,我可以证明他就是我爹地,妈咪,他是我爹地!”
绥角角的呼喊声音,猛地传入了皇甫心儿的耳里。
皇甫心儿闻声,立马欲要伸手过来抓:“角角,是你吗?你怎么样了?角角?!”
童皇甫心儿心里叨念着角角的安危,只这一听见角角的声音,她明显有点惊喜若狂。
角角从前排两个座位中间钻到皇甫心儿身边,拉着皇甫心儿的手说:“妈咪,我是角角。我好好的,意思事情也没有,不信妈咪你摸/摸我,妈咪,你摸/摸我!”
绥角角真的很害怕皇甫心儿不认识他,他拉着皇甫心儿的手,覆上自己的脸。
“妈咪,这是我的眼睛,这是我的鼻子,这是我的耳朵,这是我的嘴……妈咪,你感觉到了没有?!”
绥角角带着皇甫心儿的手,一点点地摸着自己。
皇甫心儿在绥角角的指引下摸完了以后,她苍白的嘴角边,勾出了淡淡的笑意。
她握住角角的手,用力地笑着说:“这是我的角角,这是角角,没事就好,没事好!”
皇甫心儿唇色苍白,即便是在笑,可脸色并不好看。
“绥默!”
皇甫心儿在摸完绥角角以后,轻轻地叫着绥默的名字。
“我在这,我在这!”
绥默闻言,立马覆上皇甫心儿的手。
皇甫心儿将角角的手,放在绥默的手心,模糊地看着绥默,笑着说:“绥默,对不起,在没有你的同意下,我贸然将角角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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