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太子半夜与冀北王约好在宫门前,俩人如约而来了。
“亭太子,本王已证实储秀宫确实有问题。”冀北王从事至今从未有的急迫。
亭太子递給了冀北王一把佩剑,眼色锋利,冷笑:“拿本太子便要去看看,是什么让如今的仵后隐藏这样深。”
俩人轻声快步走进储秀宫,储秀宫的灯是亮的,以前的储秀宫没有人,如今怎么会有了?俩人轻声走进大殿中,守宫的两位宫女吓了一跳,准备喊时便已经血溅四壁。
“看来,着实不简单,你我先看看有什么密道。”话毕,俩人各自摸索。
冀北王瞬间碰到了花瓶,书柜瞬间移开,里面一片漆黑,冀北王道,“亭太子,这有密道!”
“带上宫灯,本太子与你一同前去。”说完,亭太子随手挑了盏灯,冀北王随后跟上。
……
走了许久许久,他们一边小心翼翼的摸索着。
我疲惫的缓缓睁开眼睛,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我有气无力的说了声,“谁?”
亭太子和冀北王听见了一女声,便加快了脚步,“有人?”
冀北王提着灯四面照照,突然他摸到了一张脸,他将灯光往我这一照,见我却不知道我是谁,我有气无力的叫了声,“阿申!”
他听这熟悉的声音,有些迟疑的撩开我的乱发,有些惊讶和怀疑:“芷蝶?”
亭太子听见身后有人叫芷蝶这两个字,急忙转身往回走,迫切问道,“冀北王,你说什么?”
“芷蝶,你怎么在这?你――你不是在凤鸾宫么?”冀北王边朝她问道,边替她解开绳索。
又一个人向我扑来,“芷蝶,你―――怎么样?”他是亭太子,我的跨国盟友。
“我……”冀北王解开了绳索,扶起我,我全身无力的被他们扶着,随后我软弱的差点摔了,亭太子接住了我,我昏在了他的怀抱里。
当我醒来,我已经在一个小厢房里了。
我缓缓睁开眼,观望四方后,发现冀北王熟睡在我身旁,亭太子在桌子旁睡着了。
我缓缓抬起手,手腕不再流血了,已经包扎了。我随后慢慢起身,发现衣服被换了,我惊喊:“啊―――”
冀北王先被惊醒,忙问候道:“柔婷,怎么了?”
随后,亭太子一愣后才清醒:“姑奶奶,怎么了?”
“我―――我的衣服,谁换的!”我有些恼怒,但全身软弱无力。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亭太子一脸无奈,“当然是本太子和冀北王一起给你换的!不然鬼给你换啊!”
亭太子急忙解释道,“你别误会啊,我和冀北王什么都没看!”
我抱紧自己的身体,将衣服抓紧,狠狠的瞪了瞪亭太子,随后立刻问道:“我怎么会在这,我不是―――”
“我还想问你怎么在那密道里!”亭太子冷嘲热讽的,我始终将余光扫向冀北王。
“柔婷,凤鸾宫的你怎么回事?”冀北王扶着我靠在床榻。
“那――那是汐莞,她也是痴心换情深……”我有些迟疑说了这句话。
“现在齐皇突发病,宫里大变,宫里太后又癫疯,全权由仵后做主。”
“没想到我不在这些日子,报应这么快……”我有些感慨,眼神锋利,我在密道里许下的诺言终于实现了。
“你应该揭穿她!”冀北王拉住我的手准备往外走时,亭太子制止了他。
“不,她应该观赏这场宫变,不是吗?”亭太子嘴角邪笑。
“齐皇天下,无关于我,况且血海深仇,我只当蜀锦盛开十里罢了。”我心平气和的说了一句,眼里闪着泪光。
“那你还要回到齐皇身边么?”冀北王还是以往的隐忍温柔。
“不,不回去了。”我突然拉住冀北王的手:“阿申,带我走。”
“柔婷,对不起,你也知道,我从小被大齐先皇收养旗下,暂时回不去冀北郡了……”他缓缓松开我的手,好似有些失落。
突然,另一只手伸在我面前,“我说过,我不会放弃你……”亭太子和我在帐中盟约,果然不弃,在我危难时刻,还是他伸出了手。
……
片刻前还是旖旎无限温柔乡,转眼间,如堕冰窖。
就在两天前,御医还说只是吃错了补品,今天就已经严重了。然而各路分部首领就已经不安分的带兵入京了。
即便他病入膏肓,受制于人,却仍是天命所系的九五至尊。只要皇上活着一天,各方势力就依然维持着微妙的平衡,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谁也没有料到,皇家齐聚之夜,宴饮方罢,升平喜乐还未散尽,皇上竟猝然暴卒。
仵后汐莞立刻传令禁中亲卫,严守东宫,封闭宫门,不准任何人进出大内;并将齐皇身边侍从及太医院诸人下狱,严密看管;京郊行辕十万大军严守京城四门,随时待命入城。我匆忙穿衣梳妆,一时全身僵冷,转身时眼前一黑,险些跌倒。
冀北王忙扶住我,“柔婷!”
“我没事……”我勉强立足站稳,只觉胸口翻涌,眼前隐隐发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