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百珍是一脸的汗水直接拉扯着另一边绳子,她低声跟季安宁说:“轻轻摇就行,可不能把秋千荡高起来。”季安宁笑着点了点头,反正两个小孩子此时正在你摸我一把,我扯你一把玩耍热闹当中,她笑着问:“珍姐姐。可是未来姐夫家中也有这样的一架秋千?”
田百珍的脸爆红起来,低声说:“你一个小孩子家家,乱猜什么?谁家有这样一架秋千,我怎么会知道啊?”季安宁瞧着她笑起来。低声说:“珍姐姐,我只是问问,你不用着急啊。反正未来姐夫家有没有秋千,日后,我总有知道的一天。”
田百珍直接跺脚起来,说:“宁儿。这些日子没有见面,你跟谁学得变坏起来?还有你在那一家看见秋千,从前都不曾跟我提过一下?”季安宁笑眯眯的瞧着她,说:“珍姐姐,我从来没有在那一家瞧过秋千,我只是在书里见人写过秋千的模样。”
田百珍瞧着季安宁的小模样,再见两个坐在秋千上面不愿意挪动下来的弟弟,她低声说:“等到一会他们两人玩得累起来,我们两人哄着他们进房休息,我们再来荡秋千,可以荡得高远,那时你不要怕,只要双手捉住两边绳子就行。”
她们两个做姐姐的人说着话,田百珍从来没有当季安宁是真正的小孩子,她一直平等看待这个妹妹,她总觉得她说的话,这个妹妹能听得懂她的意思。她略有些别扭的跟季安宁说:“我只见过那人三次面,瞧上去不错,听人说,他不错,你觉得呢?”
季安宁抬眼瞧向田百珍的小眼神,她到底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和向往。季安宁低声说:“珍姐姐,你和姐夫已经定了亲事,那一天寻机会出去见一见面吧。”她抬眼瞧见田百珍的眼里涌现出更加多的不安神情出来,想着这个时代的规矩,可没有那么赞成未成婚的小夫妻要多碰面。
季安宁在这一时赞赏起她的二伯季守成的开通起来,她的两个堂姐亲事定下来后,季守成有意无意间带着两个女儿都出去遇见过未婚夫婿,而且不是一次两次的偶遇,是多次的偶遇。布氏和田氏提起这些事情,也是赞同季守成的做法,认为他实在是一个难得为女儿着想的好父亲。
季安月和季安珍姐妹婚后生活得美满,未必没有这个做父亲的功劳。季守成和宁氏先前不和时,家里的孩子们是一心站在宁氏这一边向着亲生母亲。可是现在他们夫妻有所争议时,两个嫁出去的女儿,愿意站在父亲的立场着想,也会赶回来劝和宁氏。
季安宁知道自家小弟聪明记忆力超绝的好,她可不敢当着他的面乱说话,就担心他无意中听见后,小人儿不懂事把话传开去。她笑着跟田百珍说:“珍姐姐,你院子里的姐姐们都是稳妥人,你招呼她们来瞧着弟弟们一会,我和你在一旁去喝一杯茶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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