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玫诺在马将军焦头烂额的几日里,他还是做了一些事情。他早瞧明白,如那个女子这般长袖善舞的交际,会给一些人瞧中,只怕已经有人暗中打听过她的价位。只是有马将军在前面挡着,那鸨母是不敢把那个女子轻易的转手出去。
如今马将军出事了,鸨母只觉得她信错了人,女人的青春是有年限,何况这个女子的年纪已经不少了,再不出手,就会误了最好的时机。鸨母初时以为马将军能许这个女子太好的前程,结果后来瞧着马将军的行事,越来越没有章法。
顾石诺明显待这个女子无心无情意,马将军却一心要拉拢顾石诺和那个女子在一处。鸨母是想着如果能够成事,这位顾将军家底不错,还是能许一些银两回来。总比这个女子许给马将军,最后能落到她手里只有薄薄的人情。
鸨母后来瞧得很是明白,顾将军来了他们这样的地,他那双眼神一直清明着,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心中有了真正的意中人,那就是天性不重女色的男人。鸨母暗恼怒马将军这要下手,他又缓手的行事。
马将军眼瞧着就要差一点误了她一笔大好的生意,在马将军倒霉的时候,她顿时又起了心思。恰巧这时候,顾石诺让人暗中联系了她,告知有富商早已相中这个女子的事情,只是因为马将军挡着,别人不敢行事。
鸨母一做二不休,她明白如果此时还不把这个女子处置干净,她日后只会成为粘手不掉的麻烦物件。鸨母心急起来,也不管那个消息来源如何,她只管使人去知会人。
那个女子知情之后,她在鸨母面前哭成雨中嫩花,她恳切的请求着说:“妈妈,我再容我几日吧。马将军说,他一定会把我推进顾将军的家里去,我也不求为妾,我只求入顾家为奴婢,能时不时看顾将军两眼。”
“哧,你在我面前,用不着把你自个说成良家妇女。你从前说,你与马将军和顾将军有旧事,来这里,是一心想要投奔两位将军。”那个女子缓缓的点头,她在从前的地方,已经给人挤得风头过了,她有心来此奔前程。
她没有撒谎哄骗人,她是认识两位将军,她从恩客的嘴里听到这两位将军的消息之后,这才敢壮着胆子跟人来此地,投奔了与旧鸨母有情意的鸨母。她低声说:“妈妈,我不曾哄过你,我的确与两位将军相识。”
鸨母瞧着她嘲讽的笑了起来,说:“我啊,是常在河边走,都不记得有湿脚的机会。你与马将军是有交情,至于那位顾将军,如果没有那位马将军提醒,只怕是不记得还有你这么一个人了吧?”
那个女子心慌起来,她的心里如何不明白,她要是这般若隐若现的周转两个男人之间,如果成不了事,只怕是双脚都会踩空。她想起外面的那些传言,她跪求鸨母说:“妈妈,你给我指一条明路吧。”
鸨母便把有人要为她赎身的消息知会与她,那个女人听后脸色苍白起来。她那有不知道那个人的事情,她曾有一个姐妹就是跟着那个人,结果还没有一年,就给他家中的凶恶婆娘收拾得去掉半条命,还是求旧鸨母抢球才脱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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